扫了眼夜灵，眼底厌恶更浓。
“你换男人的速度倒是快，就不知道你这些男人知不知道，你同时把他们当成鱼养？还是说他们都愿意当这个冤大头？”
“顾总！”
助手拿着资料进门，就听到顾子炀大胆的话语。
他慌乱喊道。
顾子炀皱眉瞪着他。
助手：“……”
“我觉得事情没必要谈了，就这样吧。”顾晚晚起身。
顾子炀还不明白她这话什么意思。
助手欲哭无泪：“顾总，顾小姐是完美娱乐的总裁，也是咱们要支付违约金的甲方……”
顾子炀听到助手的提醒，他难以置信看向顾晚晚。
整张脸从惊愕，到无法相信，再到迟疑的脸色惨白，他张嘴：“你，你是完美娱乐的总裁？”
顾晚晚欣赏着他表情急速变化。
“顾总神通广大，连这点消息都不知道？”她勾唇。
顾子炀思考了几秒：“既然你是完美娱乐的总裁，那陈微微的事情，你这边就算了吧！”
他坦然命令顾晚晚算了。
只要顾晚晚不要违约金，那他们完全可以不用支付，反正他们都是一家人，他不信顾晚晚不听话。
他信心满满觉得顾晚晚不会拒绝。
“不好意思，我这个人不会慷他人，而委屈我自己。”顾晚晚眼神疏离，她眉梢上挑，语气又轻又慢，拒绝。
“违约金顾总请按时支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