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局。”大蛋说完,看向蔫巴巴的弟弟,“你去找个凉快的地方站着!”
二蛋脸晒得红红的,“凉快的地方都是在墙根屋边了。”
“那就去那边。”大蛋皱眉,“再晒下去,你要比咱们家煤球都黑了!”
二蛋闻言一愣,下意识地去看苏青湖,看到她莹润透亮的脸,掉头往墙根走了。
新妈教他们怎么用肥皂洗手的时候,他和哥哥的手总像是泼了黑乎乎的油漆,怎么洗都不会变白。
从那天起,他知道了,人黑显脏。
等二蛋快到墙根,大蛋向着苏青湖走了两步,在她的注视下,小声说,“你不喜欢这个头花吧?”
苏青湖挑挑眉,等他下文。
这不明摆着的吗?二蛋现在也意识到这头花丑了吧?不然也不会在她练习手感的时候,一眼又一眼地睃着她的丸子头。
“你输给我。”大蛋对上她时刻都像藏了星星在里面的眼睛,“你输给我,我提要求让你以后不戴这个头花。”
苏青湖骨碌碌转着弹珠的手一顿,看向大蛋,“你想加赛,只是为了让我不戴这个头花?”
这么小天使的吗?
她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