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莹望着徐春宁满脸的痛恨之色,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家破人亡,又遇人不淑,能活下来,已是幸运了,只希望以后能眼睛明亮点,别再被人骗了。
徐春宁擦掉眼泪道:“我一定要想办法找回家族至宝,父亲说它是我们徐家崛起的希望。”
谢莹叹了口气道:“你这不是白日做梦吗,能从林天洋手中逃的性命,已经是祖上烧了高香了,还想找回家传至宝。”
徐春宁脸色一白,她知道谢颖说的是实话,可她就是不甘心,愤愤道:“那难道就任由徐家的家传至宝落在恶人手中,助纣为虐,成了害人的帮凶!”
谢莹不尤惊奇:“什么至宝,能帮助别人害人?”
“是徐家祖上留下的丹道大全,里面有各种各样的丹方秘药,既能助人成仙,也能害人于无形。”
谢莹心头一跳,莫不是自己顺手摸走的那本书册。
她连忙从储物袋中取出那本精致的书册,递给徐春宁:“你看看,是否是这个东西?”
徐春宁一眼看见谢迎手中的书册,喜出望外的喊道:“就是这,就是这,你怎么拿到的?”
谢莹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救你的时候,顺手在桌子上拿的。”
徐春宁高兴道:“定是林天洋得手后,来不及翻阅,顺手放在桌上,被你拿了,看来宝物也自会选定有缘人那。”
谢莹道:“这既是你家的祖传之物,便物归原主吧。”
徐春宁抚摸了一会手中的书册,却毅然决然的将书册重新递给谢莹道:“既然这宝物与你有缘,便归你了,放在我手里,既不能保它平安,又不能让它发扬光大,还是姑娘你拿着放心。只是希望姑娘以后遇到徐家后人,能提携一二,让他将丹道传承下去 ,我也算完成父亲的嘱托了。”
徐春宁一想到待她亲善的父母,不禁又眼泪汪汪。
谢莹知道拿着这个丹道全册也许会是祸事,但既然走上修仙这条路,就不能怕这怕那,踏上这条路,争斗必定避免不了,既然躲不过去,就勇敢面对,前路绝不会一帆风顺,她要面对的必定是血雨腥风,可那又怎样,修仙者,修的是仙,炼的是一颗永不退缩的心。
想通了这些,谢莹毅然接过徐春宁递过来的书册,诚挚的回道:“谢莹必不负姑娘所愿。”
谢莹问徐春宁有何打算,徐春宁茫然无措,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前路到底在何处。
谢莹道:“不若你就留在外门做个杂役弟子,我找人给你给你补办身份。”
徐春宁也没有更好的去处,只好点头答应。
第二天,谢莹找到新上任的外门管事,替徐春宁办理杂役弟子的身份,正好因张玲几人的死亡,杂役弟子位置空缺,顺利将徐春宁补录。
徐春宁便和谢莹住在了同一宿舍,白日出去做活,晚上才回来,因为徐春宁的父母因她无法修炼,给她找了不少俗世武功锻炼身体,所以徐春宁在杂役弟子中不但没被欺负,还混的如鱼得水。
谢莹见徐春宁生活顺畅,也放下心来,全心全意冲击筑基期。
再说那林天洋丢 了好不容易到手的丹道全册,又被重伤,险些丧命,他自幼得内门丹峰林宏真人庇佑,一帆风顺的拜师学艺,林宏即是他的师傅,又是他的亲爷爷,自是对他袒护娇惯,他跟着一些逢迎拍马之人学了一身的坏习气,因在内门闯下祸事,师傅才将他暂时安排在外门避避风头,谁知差点因此丧命,他虽纨绔,但炼丹的天分不错,拿到丹道全册后,只一眼便知这绝对是好东西,准备私藏起来,连爷爷也不告诉,谁知乐极生悲,不但丢了书册,还受了重伤。
他伤势稍一恢复,便着手查探那晚袭击他的人,他只发觉那两人一个是筑基修为,另一个才是炼气期修为,两人的相貌却一点都没看到,两人身上似乎贴着隐匿符,只见其身形,却瞅不清具体模样。在外门弟子中查了个遍,也没找到丝毫踪迹,想到那人已是筑基期修为,也许已经进入内门,便也收拾摊子,求着爷爷把他又弄回了内门。
当时林天洋查看外门弟子时,谢莹一直住在杂役弟子的宿舍,在一个,隐匿符下,也没有看出谢莹是个女子,就这样阴差阳错躲过了林天洋的查探。
徐春宁在同是凡人的杂役弟子中找到了认同,性格也一天天开朗起来,屁股后面更是有了追求者,可她从不松口,她不想自己的后代也如她一样是个凡人,虽然不再强求虚无缥缈的仙凡恋,但也不想随波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