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堂主与副堂主第一次觉得“百晓堂”对于弟子的“你放心打探情报,惹了事会由总部来为你兜底”的教育坑爹至极。
冷汗从他们脑袋上流了下来,“百晓堂”这次怕是摸到了一个马蜂窝——
而这个马蜂窝,或许能把整个江湖炸掉,也说不一定……
同时,他们还有另一个感觉,便是冥冥之中似乎被某个人给算计了。
而且就算他们被算计了,却也无可奈何……“百晓堂”,在这场目前还看不到硝烟,甚至也许根本都不存在的战场上,率先输了一次……
只是许多江湖人并不知道,今天这场看似与他们无关的闹剧,对他们的未来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
还呆在密室中的众人此刻依旧都在沉默之中,可密室却忽然打开了一扇门——另一个带着面具的侍从从门外进来,对着诸位堂主说道:
“堂主,已经有数家一流势力来向我们打听先前“天”字密探所传回来的情报。
他们说他们相信堂主在生意上的信誉,只管堂主开口,他们——绝不还价!”
“堂主不可!先不说这件事情处处透着蹊跷,还不知到底是不是个意外?
咱们真的要将这个秘密公之于众,或者将其当成商品售卖吗?
若它只是一个意外的话,与鬼谷为敌太过麻烦,可若这不是一个意外的话,咱们可就变成某个人的棋子,事先陷入被动了!”
一个有些富态,脸上也带着一个大面具的人对着“百晓堂”堂主说道。
“百晓堂”堂主躲在面具后的面容此刻却苦笑了一下:“叶副堂主当真以为我们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从咱们的密探拿到这情报的那一刻起,“百晓堂”就已经注定成为某一个执棋者手中的棋子,再也没有任何的余地了……”
“可咱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百晓堂”百年来的基业被人家拿来当枪使吗?”
那叶副堂主义愤填膺,几十年来养尊处优,手下人莫敢不从的生活,让他对这样的局面有些恼火。
“叶副堂主,收起你的幼稚吧!这江湖有的时候就是……你死我活啊!”“百晓堂”堂主回答,然后又说道:
“就是不知道此次鬼谷究竟在里面扮演了怎样的角色,是执棋人?还是另一个——强大的棋子呢?”
“有趣,太有趣了,这次的江湖,怕是要再掀起风浪了!况而,仅仅只是江湖吗?”
“百晓堂”的堂主透过面具的窟窿,把目光投向了很远,以至于甚至超过了时间的长河……
“堂主,咱们也不至于这么悲观吧?万一这情报是真的,同时也正如我们所希望的那样,这一切只是一场意外呢?”那叶副堂主又忽然乐观了起来。
“希望如此吧!派出信鸽,让手底下还空闲的人全速前往中州!”
“是!”旁边的侍从回答。
“那堂主关于各方势力对于此次“天”字密探刺探过来的关于鬼谷的隐秘,咱们该如何处理呢?”侍从又再一次小声的询问。
“卖!”
”百晓堂”百年来还从未向一个任何一个势力低过头,这个先例可不能开。
更何况,咱们也不得不卖,这条情报咱们捂不住的。
那些江湖中人向来以最坏的心思来猜测别人,咱们不搞到这条情报也就罢了。
这条情报一旦送进咱们总部又让其他人知道了,而咱们又不对外出售,那群人可就要以为咱们要独吞这条消息了。
这条消息在江湖上掀起了这么大的风波,我们要是独吞,有些势力怕是要坐不住脚了。
这对我们可有害无益——
情报机构就是这样,一定不能成为众矢之的,也一定不能老让别人念想着,不然离灭亡也就不远了。”
“百晓堂”堂主把这些话说完,却发现众人好像隔着面具都能感受到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好了!好了!诸位也不用愁眉苦脸,毕竟很多也都是咱们的猜测,说不定这只是个发财的机会也未可知呢?
传我的命令,现在向我们询问这个情报的一流势力,报价五万两黄金,每隔两个时辰,就降价两千两黄金,当然,每一个势力的购买价格对其他势力保密。
这情报咱们是捂不住的,只能让他们出出血了,越想要早知道的,就让他们出越多的钱来买,至于没钱的,便晚点知道吧,说不定还能捡回几条命!”
“另外,帮我联系鬼谷能联系的上的弟子,告诉他们探听情报乃是“百晓堂”的生意,对他们造成的影响实在是不好意思。
“百晓堂”愿花十万两黄金请鬼谷门人将各分舵弟子的昏睡蛊解除!”
“堂主,这是为何?那昏睡蛊苗疆的一些宗派兴许也能解,只不过要花费些时间和手段罢了!”叶副堂主有些心疼,十万两黄金当真不少了。
“叶堂主啊叶堂主,到了咱们这个位置,看待事情就不能以金钱来单纯的看待了,也不能以喜恶来单纯的衡量了!
你可知“百晓堂”能够传承百年而屹立不倒的诀窍在哪里?
是咱们的情报准确,服务周到?
还是咱们的武力强大,没让人攻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