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温暖,让人安心,他搂着她的力度,让她更加感触到了真实。
今天的雨就和那天的没有差别,她被开车警车的人带上车,雨水落下来淋到她的身上,都说牢狱之灾,淋到雨就会不吉利。
可那时候却没有一个人出现,如同此刻的周渐深一样,搂着她就往前走,不问前路。
小手紧紧地攀附在周渐深的身上,仿佛用力地抓住自己的未来一样。
如果以后的人生没有周渐深,秦暖觉得自己肯定会很难活下去的。
现在他在身边,一切都那么美好。
上了车,秦暖依旧还呆愣的样子,看着他止不住地浅笑。
就仿佛中了某种魔咒一样,看起来样子傻傻的。周渐深止不住的担忧,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温热的手掌仿佛带着某种魔力的温度,触碰的刹那,秦暖又笑了。
她轻浅地声音问他:“怎么呢?”
“看你不太正常。”
秦暖疑惑地看他,脑回路并没恢复:“嗯?”
“没事,去看爷爷。”
“好。”
秦暖乖巧的点点头。
——
周家老宅,周渐显也在,陪同来的还有许潋。
其实秦暖真的不太喜欢许潋,不仅仅是因为她和周渐深的关系,还有她的人。
太过正统,太过规矩,可那双眼睛里却充满着欲望,她从来不是个甘心平淡的人,一切都只是伪装。
有的人伪装久了,以为
自己就是那号人,但那其实只是欲望还没出来。
就如那天电视台上放着的人,站在那里,气势顿显,哪里有现在半分淑女端庄的文弱模样。
秦暖呵呵地一笑:“许小姐也在啊,看来还是爷爷面子大!”
“秦小姐。”
许潋红了脸,声音细弱蚊蝇:“我也是受父亲所托来看望周爷爷的。”
“小潋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会说话啊!”周正冗一双睿智的眼睛停留在许潋身上,嘴角带着属于老人的慈祥笑意。
可即便如此,秦暖也从来不觉得周正冗真正的是在以一个长辈看待晚辈的模样在看许潋。商人的精明应该是体现在此的,周正冗不可能不防着点许潋,防着许氏。
而许氏也不可能放着周氏这么大的香饽饽,什么动作也没有。
周渐显惯会插科打诨,见此,立马圆润的开口:“爷爷这还是喜欢孙女,不喜欢我们这些孙子辈的啊,看来也是我们平常对爷爷不太好,让爷爷有了怨言。”
他说话笑的爽朗,有种傻大哥的形象,虽说商人本身精明,但人都是这样,对一些带给自己愉悦的话本能相信。周正冗立刻大笑着看向周渐显:“就你这小子话多,怎么还置喙起你爷爷来了。”
“爷爷,我冤枉啊!”
看着这两爷孙逗趣耍乐,看起来感情十分的好。倒是周渐深和周渐茗站在旁边,仿佛
两顿大佛,规矩严谨到不行。
秦暖不由感叹,也怪不得周爷爷跟他们亲近不起来了。
饭后,周渐显提议大家打牌。
只不过周渐显,周渐深,周渐茗,她还有许潋,有五个人,终究是多了一个。
该怎么来分配才能保证面面俱到呢?
秦暖站在旁边没搭话,许潋已经柔柔弱弱的开口:“不了,要不你们来打,我观战就好!”
十足的大家小姐作风,看起来就很端正,适合娶回家的类型,不争不抢的,男人大多还是喜欢的。
“这怎么好意思,许小姐你来,我观战,如何?”周渐显不忘讨好。
许潋红了脸,连连摆手,这次话都不说了。
周渐深就站在旁边冷漠地看着,眼神似乎并未完全聚焦,秦暖直觉周渐深现在脑袋里在想着什么事,或许还是宏远的竞标案。
而秦暖却在思考,如何和周渐显单独说上一句话,问问那个记者的事情。
至少她现在不能被爆出来……
几个人礼貌推诿,最后还是周正冗前来,直接一句话下定论据,“四个人来,输了下。”
大家不敢不答应,这牌局是想打也打,不想打也得打了。
周渐深性格沉闷,什么事也都是不争不抢,仿佛一只优雅的猎豹,看似沉静不动,实际却一直在盯着猎物,准备伺机而动。
秦暖坐在他的对家,几次都感觉到周渐深委
实是个后发制人的类型。对比之下,周渐显的每次设局,都显得有点小儿科,到最后往往都是气急败坏。
都说牌桌上显人品,什么样的人,就是什么样的牌品。
至于周渐茗,她委实看不懂,有时候他似乎在帮周渐深,有时候又是在帮周渐显,左右摇摆。
许潋则一眼看透,简单到不行,不会就乱打,一副牌却又打的出奇好。看起来似乎是运气问题,可实际来想,不得不说她心计之高,早有筹谋罢了。
倒是秦暖,时而发挥良好,和周渐深配合默契,有时候又水到不行。
周渐显忍不住打趣:“小暖倒是真的不会打,这副好牌明明可以这么打,她非要别着来,打的和别人不一样才行。”
“那没办法,我自小性格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