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鬼一恢复就恶狠狠地朝着两个毫无防备的小家伙儿来了,锋利的爪子倒映着沼鬼狰狞的笑容,仿佛预见了胜利。
“祢豆子,予丸!”
寒光一点挑血色,炭治郎及时赶到护驾,挑断了对方的手臂,顺势再将人踢飞回废墟,夺予丸拍手叫好,然后头皮又抽到了,两眼泪汪汪地哭诉,祢豆子继续哄人。
炭治郎没办法现在哄孩子,只能上前控制住了沼鬼。
“说,将你知道的关于鬼舞辻无惨的信息都说出来。”
闻言失去双臂的沼鬼似乎想起了当初遇到无惨时候的场景,对方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暗示不断发挥作用,那种害怕到骨头都在发颤的气味让炭治郎震惊,究竟是什么样的恐怖回忆才会让沼鬼害怕到这种程度。
“不能说,不能说,我不能说!啊!”
沼鬼直接受不了内心的压力,恢复了手臂就向炭治郎杀去,被干脆了当地结束了生命。
这一边夺予丸已经不疼了,看到一旁已经神情呆滞的和已先生,注意到对方脸上以为把未婚妻弄丢而招到对方父亲毒打的伤痕,心疼地上前给人吹吹,痛痛飞飞。
“和已先生,抱歉。”
炭治郎遗憾地将收集到的发饰悉数交给了和已先生,“也许其中会有您未婚妻的物件。”
鲜红的蝴蝶飘带让和已先生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往昔的甜蜜历历在目,却早已物是人非了,夺予丸想贴上去给人一点温暖,却被和已粗暴地拒绝了。
炭治郎扶住了差点摔跤的夺予丸,望着生无可恋的和已先生,敛了敛眼底的悲痛,积极鼓励道,“和已先生,逝者已逝,活下来的人需要更加振作地活下去啊。”
“你这个孩子懂什么啊?”
和已不由地攥着炭治郎的衣领咆哮道,只是炭治郎并没有任何的愤怒,悲悯的目光像是自嘲,火红的眼瞳里是一望无际的生机,粗糙的掌心轻轻推开了和已,并未言语,只是装好夺予丸和祢豆子后,在金色的日出下,挥手告别。
满是伤痕和粗茧的掌心从来不该是一个少年该有的,和已想到此处大声喊出,“对不起,说了过分的话,请你原谅我。”
也许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幸福的,在这个鬼吃人的乱世,不幸不能对比,因为那只会让悲伤蔓延。
我们都应该笑着面对生活,尽管眼含泪光,心底是化不开的悲伤,生根发芽,因为失去的人也许遗憾无法继续陪伴我们,但是从未后悔陪伴过我们。
要连带着那些离开我们的那些人的份,一块儿继续活下去,一块儿幸福地活下去啊!
路途上,链鸦又来传达下一个任务了。
“炭治郎,下一个目的地是东京府浅草,传闻当地有鬼潜伏,嘎。”
“唉?我马上就要前往下一个地方嘛?”
“快出发,嘎!”链鸦啄了一下炭治郎的脑袋,催促道。
“等一下。”
“不等,嘎!”
……
来到酒绿灯红,人来人往的浅草,发展迅速的市区让炭治郎震惊,连楼房都么高的吗,有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既视感,这么多的新鲜事物让炭治郎只能叹为观止,有些水土不服。
而夺予丸则兴奋地已经嗅到了美食,准备小吃街横扫去了,可惜炭治郎亮出了他为数不多的钱币,让夺予丸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疑惑地抬头。
“公费出行,需要节约。”
夺予丸顿时倒地嚎啕大哭,这么多美食,他就是来看看,闻个味的嘛,好可怜啊。
“嘘!太引人注目了,予丸。”
“呀呀!”
夺予丸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表示自己总是需要吃饭的吧,指了指对方的广告牌上招牌菜,好长的零刺痛了炭治郎的眼睛,“抱歉,予丸。”
“……”
夺予丸直接撂担子不干了,撒泼大滚的架势让炭治郎没办法只能拉着人东躲西藏,然后来到了一个小摊子上,点了两碗山药乌龙面。
一听有吃的了,夺予丸瞬间不嚎了,可惜祢豆子吃不着,人家需要用睡眠来补充体力,捧起新鲜出锅的乌龙面,夺予丸用力地吸了一口汤汁,烫的吐小舌头,逗得炭治郎哈哈大笑。
突然,炭治郎的狗鼻子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手中的碗筷都拿不住了,幸亏夺予丸及时捧住了,不然掉到地上可惜不说,碗筷还要多赔钱吧。
炭治郎慌乱的站起身,“怎么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
“予丸,照顾好祢豆子。”
炭治郎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味道,这个害的他家破人亡的味道,从师傅那里知道能够感染人类成为的鬼只有鬼舞辻无惨,他竟然出在了热闹的市区?
这真是糟糕透顶了啊!
看着炭治郎走远的身影,夺予丸嗦着面,眼神瞄向了一旁的面摊子,思考着要不要联系一下在这里附近的本体要点票票花。
而夺予丸本体这边一下子就感受到了分身的想法,师兄们这边都已经准备开始今晚的都市狩猎了,毕竟无惨就在附近,少不了暗处的鬼。
对于锖兔的他们的实力,夺予丸是有了解的,更何况有干爹教导的日之呼吸法,这套继国缘一使用的,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