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土财主也好,县令也罢,两人同时看着石桌边上的宫岁,这个男人只是坐在那里,细细凝视,就让他们感受到了压迫。
那种压迫是恍若生死一瞬。
他们对视一眼,互相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踌躇。
“咳咳。”县令咳嗽了两声,“若是你们主动随本官离开,说不得还能说清前因后果……”
“打住,再等一刻钟。”月清融抬手,将玉米粉末扬起在了空中。
众人被她的举动弄蒙了,但是土财主却是奋力一脚踩下,“今日你是主动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他挥舞着手臂,身后带来的练家子人士纷纷一拥而上。
醉仙楼的打手最是勇猛,可从来没有怕死的,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而已。
他们被衙役捕快挡着,可没有看到宫岁轻松捏玉米为面粉的本事。
捕快正在担心自己无法违背命令却又不敢继续该如何的时候,这一群人当真是救星。
他们纷纷向着两边让去,打手冲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