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闹到很晚才结束。
兵营广场上真的一片狼藉。
林震南懒得再跟这些当兵的喝酒了,就带着吴丹丹上楼房睡觉了。
一夜无话林震南睡得很熟。
第2天,天色大亮,才被吴天丹丹捏住鼻子整醒。
“快起来啦,外面已经大天光了,人家那些当兵的都已经出去训练了,你还在这儿睡觉,你还好意思当他们的领导。”
林震南一咕噜坐了起来,揉揉眼睛,看向窗外,果然已经天色大亮,再看一下手腕上手表果然已经早上九点半了。
林震南匆匆的穿好衣服,和吴丹丹走出了自己的卧室,来到了楼下的操场上。
看见操场里已经挤着黑压压的老百姓,他不解的问一个士兵:“这么多老百姓聚在这里干什么?”
那个士兵说:“好像是我们参谋长,昨天说过要给这些种植罂粟的老百姓发口粮!”
看来这个士兵对他们的林参谋长还不是很熟悉,所以无所畏惧的说。
林震南哑然失笑:“看来喝酒误事还是真的,自己昨晚多喝了一点,就搞忘记了昨天说的事了。”
操场上已经摆好了几张办公桌,几个士兵已经在办公桌后面坐好,主位上就剩下林震南没有去了,所有的人都在等待。
肖振奎看见林震南走了过来连忙拉出位置上的椅子:“林参谋长,你起来了,你快坐,我马上叫卫兵给你端来早餐!”
林震南挥手:“算了算了,今天早上就不吃了,昨天酒喝多了没有胃口,你们赶紧办事儿,叫士兵去将粮食全部扛出来。”
肖振奎不知所措的道:“参谋长,粮食在哪儿啊?”
林震南一指那个巨大的仓库:“就是那个仓库啊,昨天我钥匙我不是已经交给你了吗?”
肖振奎这才知道昨天林参谋长交给自己的开门的钥匙就是粮食仓库的钥匙,连忙一拍脑袋不好意思道:
“哦,我知道了,你看我这脑袋真是不灵光,好的,我马上就命士兵去将仓库的粮食搬出来,然后按种植罂粟的农户户口,一家一家的分配粮食!”
林震南点点头:“嗯,好的,你找这个比较熟悉的士兵,不要有人来冒领!我就在这附近转转,你有事打我的电话!”
肖振奎点点头,知道他这个参谋长不屑管这些杂事。
林震楠带走吴丹丹,走出大门外的公路上徒步溜达。
林震南正无所事事的在马路上望天看鸟。
却从对面山坳转过去,看着一队人马,急匆匆的朝自己的大本营奔来。
这队人马中还有一辆罕见的坦克。
在这种地方有坦克的人还真的很少,应该在金三角地区算是有势力的毒枭才拥有坦克。
林震南连忙拿出电话,拨通了肖振奎的电话:“肖振奎,你注意一下赶紧集合士兵,在马路上有一队士兵,不知何方势力的士兵赶来,并且还有坦克装备……。”
肖振奎听完电话,马上吩咐卫兵将自己的部队全部各自散开准备迎接战斗。
肖振奎心中暗骂:这是哪个不知死活的,竟敢这时想来打我们吴司令的秋风,嫌命长了吗?以为我们是外来户,还好欺负吗?
林震南打完电话,在路面上的军队就从他面前冲过去,但还没有惹他这个在马路边上牵着一个小女孩的男子,在他们眼中这个男子就是一个小青年。
在马路上冲过来这队军队的领头叫吴刚,是另一个山头的毒枭,是林震南刚占领这个兵营的老大吴朗的堂兄弟,昨天晚上听说自己堂哥的地盘被人占了,好不脑火,今天一早就组织军队朝对面赶来。
正在兵营里等待领粮食的人,听说有外面有另外的山头的人来,估计是来抢地盘的,一瞬间这些种鸦片的老百姓慌乱起来,四散奔跑。
肖振奎拔出手枪,向天放了一枪,吼道:“别慌,领粮食的老百姓全部到大楼后面去躲起来,不要扰乱军心,我们的兄弟全部准备战斗,不要乱了阵脚,我们吴敏将军的部队岂是这些小丑,可以来侵犯的。
大家都要镇静,如果对方军力大过我们,我们马上向总部报告,我们吴敏将军还有直升机中队,那可是外国货,十多分钟就会飞到,这些土老肥有吗?不要怕!听我的指挥,不要乱了阵脚!”
肖振奎果然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一点也不慌忙,有条不紊的指挥着手下布阵。
兵营外一队人马齐齐的将大门围住。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胖子,从一辆车上走了下来。
只见他穿着一套国民党将军服,嘴里叼着雪茄那个气势真是,堪比座山雕的样子。
不错,林震南没有看错,他就是穿着一套国民党将军服。
因为金三角,有势力的山头都是当年从国内逃出去的,国民党残部组成的。
不过原先的国军残部到现在已经所剩无几,现在掌控这些军队的好多已经再也不是国军的后代了,有很多都是当地的缅民。
不过他们的装备好多还是国军遗留下的武器。
肖振奎手下好多都认识这个人:“原来是吴刚,他肯定是为他堂哥吴朗来报仇的。”
肖振奎对这个人虽然没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