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级大佬怎么可能有病?
我有病才对!
我这种蠢货,居然到现在才看出神级大佬的深藏不露。
其实哪有什么不能打的霍大脸?
明明是大佬太能演。
导致我们都被他骗了。
霍大脸还是那个能打的霍大脸,只是遇到了很会演的神级大佬。
像这种神级大佬,得赶紧跟上去,近大佬者终成大佬。
赵肥小跑几步追上任长安,跟在后面说到:
“大佬,霍大脸带着赵憨憨,正到处找你呢。”
“你刚才说哪里可以搞钱?”
任长安身为修士,五感六识强于常人太多,赵肥刚才说的去弈棋轩碰碰运气,肯定是能记住的。
这么问只不过想绕开霍大脸的话题,顺便听听怎么个搞钱法。
如果是路边摆摊下残局的江湖骗子,也不介意去搞点零花钱。
当然,搞不搞钱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打发时间解解闷。
毕竟午休时间太漫长,这个点儿还在校园里走动的妹子,质量着实不咋样,不及两大千金半分好看,还不如去搞点零花钱。
赵肥听着任长安的话,心里有些小失落,本以为神级大佬听到霍大脸到处找他,会领着自己去胖揍他们一顿,这样自己就能沾大佬的光,报仇雪恨,说不定还能顺势要回保护费,结果大佬压根不提揍霍大脸这件事,却问起了去哪里搞钱。
不过大佬有大佬的想法,当小弟应有当小弟的觉悟,大佬问什么,小弟答什么就是了。
赵肥在心中捋顺后,习惯性推了推眼镜,回答道:
“学校后院小树林里,有条长廊名为弈棋轩,去那里下棋就可以挣钱。”
“学校里?”
任长安听到在学校里,有点出乎意料。
他本以为学校外面有人摆江湖残局,结果摆棋的就在学校里,关键学校还不禁止,这样的事情倒是少见。
赵肥见任长安感到意外的样子,笑了笑,解释到:
“咱们这个学校,历史太悠久了,据文献记载,几百年前就存在了,最初名为弈棋轩,只有那一条长廊,后来下棋的人多了,渐渐发展成星山棋院,近二十年才改成的普通高中,所以学校不但不禁止弈棋,反而鼓励大家去下棋。”
“这么说,下棋就有钱拿?”
“那也得凭本事拿啊!哪有躺着就能赚钱的。”
任长安心想,怎么就没有躺着挣钱的?一看你就没去过马杀鸡。
不过这种话却不好说出来,只好正经地问道:
“怎么凭本事?”
“残棋、全局自选,残棋得物,全局得钱。”
“还敢摆摊下全局?这不是等于白送钱吗?”
“哪有那么容易?坚持到二十四回合后才有钱拿。”
“二十四回合都坚持不到,还下什么棋?”
“你可听过弃马十三招?”
“那又怎样?”
“蒲扇老头儿的弃马局太凶残了,少有人能撑过二十回合,大多数人连十五回合都挺不过。”
“那你呢?”
“我一般能撑到二十五回合,最好的成绩,二十八回合,近三年来的全校最佳。”赵肥一脸得意。
“二十八回合,能拿到多少钱?”
“从二十五回合开始,差五递增。”
任长安眼角抽了抽,心想什么叫差五递增?你特瞄地就不能说人话吗?
算了,钱不钱的不重要,重要是去会会弃马老头儿,教教他怎么做人。
我任长安平生,最恨的就是猖狂老头儿。
区区弃马十三招,也敢跟本道爷叫嚣?
我堂堂修仙小伙,还下不过你一个摇蒲扇的老头儿?
笑话,老杂毛都不敢说三十招内拿下我,你个摇蒲扇的小老头儿,能比老杂毛更凶?
星山后院,弈棋轩。
长廊不大,宽两米出头,长逾十米,直通学校后墙。
任长安看着这道长廊,直呼内行。
赤柱青瓦镂空窗,
雕龙画凤五行藏,
不见金银珠宝光,
满墙皆是星宿芒。
难怪弈棋轩能屹立数百年之久,就凭这条长廊,再立个几百年都没问题。
这都是什么大佬的手笔啊!
谁踏马敢来拆?
谁拆谁倒霉,谁拆谁家祖坟都能炸掉的那种。
相比起长廊本身,更让任长安感兴趣的是,长廊后面的那片墙。
看似平平无奇,就跟普通学校的院墙一样,但是普通学校的院墙,哪里配得上这样的长廊?
那片后墙,绝对不简单。
就像雪栾山的山门一样,看似朴实无华的石壁碑文,穿过它却是银妆素裹的冰雪世界。
但凡有点能耐的宗门,都不会显山露水。
当然,像青城山那种横得没边的不算。
青城山根本就不怕,任你如何嚣张,敢上青城山捣乱,路边的蛤蟆都能一腿蹬死你。
只是这个门派,为何这般奇怪?
说它强大,从来没听说过。
说它势弱,它又敢将门户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