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吼!
南纭现在猜测,小耳朵的来源也许就是钟渊生母古晴。
但是,古晴已经去世好多年了,没有办法帮小耳朵重启。
思及此处,南纭不由颓败。
“‘大腿’没准也可以呢?小耳朵记得上一次他只是捏了一下这个小肉球,小耳朵就可以越过宿主大.大,看到外面的事情都经过了。”
小耳朵此言一出,南纭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精光。
对啊,事情一下太多太杂,她的脑袋都不灵光。
古晴虽然去世了,但是她的血脉钟渊还在呀。
实在是有些好奇,南纭来不及多想,蠢蠢欲动得凑到钟渊身边,指着耳朵说道。
“圣上要不再摸一下这个肉球?”
站在一旁的古兰看到这幕,不由捂嘴轻咳,瞳孔瞪大。
这这这……是她能看到吗?
古兰觉得自己有点多余,尽可能降低存在感,生怕坏了圣上好事儿。
而一向冷静自持的钟渊,也被南纭这突然之举吓到了。
身子不由往后倾着拉开距离,眸子间写满了困惑。
“你这是干什么?”
南纭开口想解释,但又觉得不知该从何处说起好。
一心又想着要结果,于是更往前凑了凑。
“圣上先试试看,
碰一下。”
钟渊看着南纭伸过来的侧脸,较好的轮廓,皎洁的肌肤,耳廓旁一个小肉球,不显突兀,还平添可爱。
他情不自禁的咽了下口水,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去碰。
就在马上要碰到的时候,御书房里间忽然传来古景风风火火的声音。
“不是说要叫我老头子的吗,古兰你怎么回事儿?!”
一声大吼,叫钟渊缩回了手,应急似的站直了身子。
“你有个女孩子样,虽说穿越者思维开放了些,但这毕竟不是那些地方,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非要男人摸,知不知羞?”
南纭闻言瞳孔瞪大,她只是让钟渊摸一下耳朵,又不是摸其他地方,怎么就不知羞了?
是她想被摸吗?
要不是为了看看小耳朵会不会有什么改变,她才不这么上杆子?
而且装什么装,之前趁着她睡的时候不是都摸过吗?
现在倒是装起来!
她狠狠的瞪了一眼钟渊随后站直了身子,“是是是,臣女都听圣上的!”
“时候不早了,若是无事臣女就先回了。”
说完,南纭便转身离开。
紧赶慢赶来到前面的古景,看着面色古怪的古兰和神情晦暗的钟渊,忽的感受到几分
凛冽的寒意。
“老头子,我想起来还有点事儿,先去忙了。”
古兰看着他一溜烟消失的背影,缓缓摇了摇头,随后告退。
御书房内只剩下钟渊一人,他不自在的扯了扯身上绸缎,忽的发现自己莫名掌心竟都是汗。
脑子里不由回想起刚刚南纭凑过来的样子,身上猛的一阵发热。
他狠狠的摇了摇头,将那些莫须有的画面全部都甩走。
望着外面遥遥月色,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娘亲,儿子这么做对吗……’
隔天清晨。
南纭本想睡个懒觉,侧院却一大早就叮当乱响嘈杂的很。
她昨天晚上梳理那些思路,几乎到天明才睡。
如今被吵醒,脾气暴躁的很。
抱着枕头狠狠一甩,屋外的孔兰花听到动静连忙赶了进来。
“小小姐没睡好吧,老奴这就告诉他们小点声去,一个名声都坏了的庶女,不过是个小小生日,哪里值得这么声张!”
说着,孔兰花就火急火燎的往外走。
“等一下。”
就在孔兰花玛莎踏出门口的时候,南纭及时拦住了她。
南纭揉揉脑袋,半坐起身子,眼底的乌青让她看着像个幽怨的小熊猫。
要不是孔奶奶这句话
,她都快忘了隔壁的日子了。
距离春日宴还没过半个月,渣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给南妤恢复声明了。
反正她睡不好,别人也不要想好过。
“孔奶奶来帮我梳洗。”
孔兰花心疼,“小小姐不再多睡会儿了?”
“不了,去看戏。”
南辉他们现在虽然住在侧院,但是苏府之大乃是京城之首,哪怕是一个侧院,也比寻常官换人家的住院还要宽阔。
再加上,南辉本就打算让世人都瞧瞧,他那个人人称赞的孝顺女,自己独占住院,让他住在这偏僻院落,这是多么大的‘孝心’!
今日南纭最好不要过来,只要来了,他就要狠狠出口恶气。
东城盐庄的事情他已解决妥善,那逆女手里也没了他的把柄。
他就不信,这个逆女这次还能翻出天去?
虽然说她得了圣上青睐,但到时候三千佳丽入宫,圣上又正值年轻气盛,怎么会将视线都放在她一人身上?
就算是她真的得了圣上独宠,他亦是沾光。
怎么算都不亏。
小房间里梳洗打扮的南妤紧张不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