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辰看着她逐渐泛红的脸蛋,感到好笑,在沙发上摊开身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来吧。”
叶星跺了一下脚,跑去开门,谁知门被从外面锁的死死的,根本打不开。
“奶奶真是……”她无语,真是撞墙的心都有啊。
浑身的燥热感越来越强,那股冲动都要破体而出了,叶星的额头出了一层细汗。
她瞟了眼夜辰,怎么那家伙那么淡定,他也喝药了呀。
她冲进浴室,疯狂地冲凉水澡,可是根本没什么卵用。
等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精致的小脸已经红成了番茄,努力不去看沙发上人,一头扎进被窝。
“睡着了就好,睡着了就好……”她给自己洗脑。
看着床上哆嗦成一团的女人,夜辰也诧异了:没想到她对这药这么敏感。
看她的样子,差不多到了极限,夜辰走过去,掀开被子。
“别忍了。”他的黑眸凝视着她,平静到可怕。
叶星的手死死地攥着床单,咬着牙关道:“走开!”
夜辰忽然俯下身,逼近她,暧昧道:“怕什么?又不是没做过。”
叶星的牙龈快要咬出血,勉强蹦出几个字,“我嫌你脏!”
夜辰面色一寒,右手扼住她的脖子,贴着她的嘴唇道:“我们是夫妻,你怎么能嫌我?要脏就一
起脏。”
他说完,直接扯掉她的睡袍,附身而上。
“夜辰,你别碰我!”叶星歇斯底里地大叫出来。
夜辰的双眸暗似黑夜,幽幽地看着她,“我是你的丈夫,我只是在合法索取。”
她哭了出来,“夜辰,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看着她那晕染这情欲,却痛苦不堪的面庞,夜辰情不自禁地倾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别哭,叶星,你不应该哭的。”
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叶星起初哭着,闹着,后来也在这场极致的情欲中,慢慢地迷失自我,与这个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共赴地狱与天堂。
……
次日,叶星在浑身酸痛中醒来,枕边已空无一人。
她坐起身,呆呆地看了那只枕头好久,她记得很清楚,昨晚夜辰躺在旁边,她伏在他的胸膛上。
酣战过后,两人都是精疲力竭,她连眼皮都睁不开,夜辰的呼吸声就在她的头顶,他的手一下下抚摸在她的后背上,很温柔很温柔……
手机骤然响起,是个陌生号码,她接了起来。
“阿辰,让你一大早赶过来陪我回老家,真是不好意思。”
是白彤的声音。
安静了几秒钟,夜辰的声音响起,“没什么,你开心就好。”
白彤小
心翼翼地问:“你这么和我走了,不怕叶星姐姐生气吗?”
“她?”夜辰的嗓音钝钝的,“她没事。”
白彤娇俏的笑道:“还是你对我好,我爱你阿辰,你爱不爱我?”
夜辰顿了顿,温柔地开口:“爱。”
通话尚未结束,手机便从叶星的手中滑落,不知不觉间,她已泪流满面。
他们昨夜还那么恩爱,但他一大早竟因白彤的一个电话,抛下她。
他说他爱她,那她呢?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吧?
心如刀割,也不过如此了吧。
此后,夜辰又是数日未归,叶星过着行尸走肉般的生活。
夜辰似乎正在运作一个大项目,忙的连老宅都不回,夜父说了几次都没用。
叶星开始在网上下载一些离婚文件,她觉得迟早能用到。
两个月后,夜辰的项目大获成功,夜氏举办庆功宴。
叶星身为夜辰的合法妻子,自然是要露面。
叶星最近身体一直不太舒服,没什么心思打扮,只穿了一条样式简单的浅绿色长裙,松松地挽起长发,施了点淡妆。
到了夜氏集团楼下,远远地看见白彤从一辆豪车上下来。
迎宾小姐连忙上前,殷勤地搀住她的手,“白小姐,您慢点,夜总在休息室等您呐!”
那副样子,仿佛白彤才是夜
氏的女主人。
叶星看着这一切,无奈又悲凉。
她走过去,被迎宾小姐拦住,“什么人?有请帖吗?这是夜氏庆功宴,要请帖在能进的!”
叶星愣了愣,她是夜辰的正牌夫人,整个夜氏集团,竟没人知道她。
这时,一道男声传来:“她是夜辰的夫人,你们敢拦?”
叶星转头看着来人,眼圈微红,“穆哥哥。”
穆侯希看着她委屈的样子,真是心疼死了,一把搂住她的肩膀,把请柬扔给迎宾小姐,带着叶星进了场。
迎宾小姐认得穆侯希,但还是难以相信刚才那女人是夜总的夫人,“夜总怎么从来没提过?”
此刻,大楼顶层的私人休息室内,夜辰站在落地窗前,负手而立。
白彤悄悄走进来,准备从后面抱住他。
夜辰却早就发觉她的到来,他转过身,冲白彤笑了笑。
白彤走过去,抱住夜辰,撒娇般地道:“阿辰,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