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礼都未行。
一旁的大宫女似是要斥责阿萱的无礼,却是被皇后拦下了。
只见皇后面上染着笑,“还以为你昨夜洞房花烛,今个儿会来得晚,没想到你倒是尽责。”
看着皇后的笑,阿萱却只觉得刺眼。
视线落在宛妃的脸上,见她那一脸的平静无波,这才开口,“昨夜刘昌遭遇刺杀,如今性命垂危,属下听闻无相大师就在宫里,特来请大师走一趟。”
闻言,皇后不由得一惊,“刘昌怎会在新婚夜遭遇刺杀?是什么人所为?”
“应该是与刺杀皇上的是同一拨人。”阿萱这样说着,显然也是将矛头指向了宛妃。
但宛妃显得很淡定,看了眼阿萱便自顾自吃起早膳来,丝毫不在意那刘昌是死是活。
反倒是皇后眉心紧蹙,染上几分疑惑,“怎么会这样?刺杀皇上的人为何要刺杀刘昌?”
阿萱如实回禀,“他们是冲着属下来的,刘昌是被无辜殃及。”
皇后这才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你怎么安然无恙?本宫不是希望萱统领有事的意思,只是昨夜……”
阿萱打断了皇后的话,“昨夜我并未在刘府。”
阿萱说着,目光却依旧只盯着宛妃,“迎亲的队伍在路上出了差错,将我送进了镇远王府,昨夜,我是与王爷在一起。”
“哗啦!”
宛妃骤然起身,碗筷落了地,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阿萱,满脸的不可置信。
那张淡然的面容终于出现了旁的神情,阿萱心头不禁冷笑了一声,这才接着道,“我与王爷行过礼,如今,是镇远王妃!”
对上阿萱的目光,宛妃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不可能!
她怎么可能成了粱煜的女人!
她分明应该是跟那个刘昌一起死才对!
宛妃越是愤怒,阿萱眼底的嘲讽便越是浓烈。
终于,宛妃忍无可忍,抓过一旁的盘子就朝着阿萱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