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恒脸上却没有他们这么着急,他脸上淡淡的看着二人,心中也中也没什么波澜,他摇了摇头,随即说道:“没事的,只是有人托属下把东西送来。”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随即询问道:“什么东西?可是有帮助我们亦或者是其他人给的。”
周恒深深的看了一眼许丝绾,随即便绕过二人,刚走到里头,许丝绾突然想起什么便立马阻止道。
“这里头有姑娘家,你一个大男人实在不好进入,要不先把东西给我,到时等那个姑娘醒了我在给她,这样行吗?”
周恒点了点头,他垂眼盯着自己手上的那一封信,低声说道:“这一封信,是纳允之托属下送给夏竹青姑娘的,到时麻烦您们帮我把这封信送给她。”
在一旁没怎么说话的齐世安突然想到什么,便看了周恒一眼,淡声说道:“在外头,可有听到什么消息,比如上秦亦或者这护国公主的事情。”
“有的,这些日子,属下在外头打听消息时,便听到一个重磅消息,比如,这护国公主和付予结婚,并不是两情相悦,而她的目的则是和付予一起攻打上秦,这计划大概是他们二人想出来的。”
许丝绾本想说
些什么,但齐世安便直接阻止了他,便颔首示意周恒貌似并未把话说完,她便不说些什么了,只是乖乖的坐在那里听着。
“那护国公主还放下话来了,下个月时,便是她和付予结婚之时,到时她和付予的婚礼会极为盛大,付予则也会给她弄个红妆十里的样子,毕竟在外人眼里,他们恩爱无常,这样做也正是坐实了外界对他们的看法。”
“这样一来,到时他们下起手来,便也可能拿主子和主母二人来做文章还不一定,所以属下恳求二位这段日子好生照顾对方,千万别下了护国公主和付予设下来的圈套,如果正下进去了,后果是什么属下也不知。”
“对了,届时婚宴一成,两国便会结合为一体,一同前来攻打上秦。”
周恒这般担心的话,实属让二人感动,可齐世安听完周恒的描述,脸色大变,十分不好,而许丝绾则是一脸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她皱了皱眉头,说道。
“不,我不相信,付予怎肯会来答应护国公主那要求,来和她联手攻打上秦的,这我不
相信,付予她不是这样的人,付予和我的交情就摆在那里,再说了,他和上秦的关系稍微有所缓和
,怎可能会在这个时候攻打,这样他之前的所作所为不都白费了么?”
她看着自己面前两个男子的脸色很是不好,自己心里也自知自己这一番话肯定让他们有所不适,但是她是真的不敢相信付予会做这样的事情。
许丝绾心里一直不断安慰自己,她一直催眠自己付予不可能是这样的,可能是护国公主威胁或要挟了他,不然凭他的作风,怎可能会答应护国公主。
而齐世安见许丝绾这么护着付予,为他这般说话,心里便觉得酸溜溜的,他被许丝绾这些话气的心中有些恼火,便低声说道。
“你觉得按照付予那种男子,心中怎可能没有狼子野心,像这种男子,狼子野心可大了,他们可不是想就一个王座罢了,如果可以,他们还想统治全部。”
说到这里,齐世安双手抓住许丝绾的双肩,逼迫她看向自己,轻声道:“许丝绾,男子最懂男子,这是古今以来的道理,男人的内心,只有男人最懂得,你们女子能知道什么?最多也就你们的第六感,可第六感不是每时每刻都会准确。”
“你要相信朕,朕说的每一句话,因为付予那个人心机城府太重,你肯定没没看清
他,还有,你想想,今日那个宴会之上,你是不是也看见了付予一副爱护护国公主至死不渝的样子,你就用这个好好想想,平日亦或者以前的付予,会是这个样子的么?”
许丝绾一听,便仔细想想当时她见到付予的时候,还真是一副爱惨了护国公主的模样虽先前他并未跟她说过他喜欢护国公主。
如果按照周恒那一番话来讲,付予是真的铁了心想攻打上秦,那这一举动,貌似也说的通了。
想到这里,许丝绾顿时无言反驳,可她心里还是存有一丝希望,她仍然是选择站付予这一方,相信付予并不是什么坏人,只是这国历有什么东西是他需要罢了。
“可我总觉得,曾经那个与我吃酒聊天,把酒临风的那个人还是付予,他如今身处皇宫,肯定是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待在这个地方,而他那一幅爱惨了护国公主的模样,你可信?”
“你怕是忘记了,先前的付予,便是在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对一副女子装出深情的模样,你们哪个男人不会?为什么一定用这个方法来证明付予就是铁了心要和上秦作对。”
“你!”
齐世安气急了,便直接丢下一句:“愚蠢
至极,无可救药,到时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说罢便不再理会许丝绾,而是继续和周恒谈论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