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丝绾怎么可能放任涂秀才这么骂下去,她给了涂秀才一巴掌,说道:“如果嘴不想要了的话,那就不必留着了。”
官府的人知道了许丝绾的身份之后,把她奉为座上宾,见涂秀才如此不识好歹,连忙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把他的脸都打肿了。
怕他再次冲撞许丝绾,就连忙把他拖了下去。
因他情节严重,于是官府给涂秀才判了一个秋后问斩。
得到了想要的结果的许丝绾,满意地带着胡三娘走了。
几天后,刘之蹇剿匪归来。
胡三娘心里十分高兴。脸上都忍不住那个雀跃的神态,许丝绾见状,也不好独留这个与自己心上人分别已久的女人。
虽然他们可能总共也没有分别几天……
许丝绾亲自送她回去,还对刘之蹇说了一句,“好好珍惜眼前人。”
刘之蹇握紧拳头,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里的坚定是骗不了人的,许丝绾也就放心了。
知道两人分别了这么多天,肯定有很多话要说。
为了不打扰他们,她也早早地回宫里了,但在宫中并没有看到齐世安的身影,也无法询问一些信息。
见到她来自家主子的宫殿里找自家主子,海公公赶忙告诉她说,皇上也出宫去了。现在大概还在刘尚书府上坐着呢。皇上还说,如果淑妃您有事找他,出宫去刘尚书府上即可,
他一时半会儿还不回来。
许丝绾在想,皇上去了刘之蹇老爹的府上会做些什么?刘之蹇刚剿匪归来,大获全胜。
借这次机会来述说刘之蹇的军功,以便于劝说那老人家低个头,把他儿子认回去,两父子之间较什么劲呢?难不成还真的要断绝关系不成?
别说刘大夫人尚在人世,母子连心,两人都见不得另一方受苦。更何况刘尚书也不是真的想一直就让自己的独生子流落在外面,还拖家带口的,让儿媳妇都在外面受累。
想通了他此去的目的了之后,她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必去打搅他劝服人家家庭的好,刘尚书府的那老头,总见不得后宫有人干预朝政。
更别说是协同陛下管他的家事了,老头脸皮薄得很,只怕她就算去了,也得被他赶出来吧。
既然齐世安都去了,她也就懒得掺和了,在这里休息还乐得清闲自在。
于是许丝绾就悠闲地坐在皇上的寝宫里坐了一会,想清楚了一些事情。而刘尚书那一边,已经进行的如火如荼了。
刘尚书府内。
一穿着华贵的龙袍的男人正坐在刘尚书的客厅,正在与对面的当家谈论当下的事。
刘尚书脸皮薄,自己当初把儿子赶出去,闹得京城人尽皆知,虽然老两口想念儿子,老妇人甚至是常常以泪洗面,哭他在外面受苦受难的孙
子。
妻子情况也是差不多。他也想借此机会,也就是刘之蹇立了军功的机会,将人重新迎回来。毕竟是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哪能不心疼啊。
当初也是气急了,随口说出的一句话,又拉不下来面子。
现下早就后悔了,当初如果他没有把话说的那么绝就好了。
天下父母大都一个样,虽然表面上冷漠,实则是一时好胜心,觉得拉不下那张脸,孩子大了,确实是血气方刚,父子俩一不小心就吵架,发生争吵,倒也正常。
齐世安来此行的目的便是如此,当然,他没有那么好心,只是希望赶紧把这个事情给解决了,然后让许丝绾不要在管了而已。
见刘尚书挺上道的,他就没再多说什么,毕竟那刘之蹇是刘家独苗,可从小可宠着呢,等到他们两父子说开了,齐世安也就不在多做停留,直接走了。
等到第二天一下朝,就听到周恒来报,说那刘尚书等不及,一大早就差遣人去刘府守着,看到他家少爷出来就堵着,这也才第二天啊,就沉不住气了?
难怪那老头今早笑盈盈的,肯定是因为儿子儿媳的事成了,周恒还继续说,听他们说,还要重新挑选个黄道吉日,让胡三娘明媒正娶进入刘府。日子都选好了,就在这个月,也就是后天。
齐世安摆摆手,表示知道了。便让人下
去了。又去了勤殿找他的淑妃,讲这件事。
刘之蹇成亲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他端坐在一匹大马上,身着红衣,春风得意,新娘子画了美美的妆容,穿上了大红色的喜袍,端坐在喜轿中,满脸羞涩,也带着对新生活的期待。
到了刘尚书的府上,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到这个地方了。来祝贺的人挺多。
她今天也是穿便服来的,协同家眷,一身便服也穿的比人风流不羁。“皇上吉祥,淑妃吉祥。”
“微臣不知皇上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皇上万安,淑妃万安。”
来给刘之蹇贺喜的人很多,远比上次多。
当真是郎情妾意,你浓我浓,搞的就像一个人生赢家一样,可不是嘛?一夜春/宵值千金,虽没有金榜题名,但却也因为剿匪英气满城皆知,可不就是人生赢家吗?
齐世安有些酸,抱抱许丝绾,也心满意足了,在他的心里,没有人比得上许丝绾。
他抱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