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胜算在握,现在回想起来,他终究低估了大魏的其他力量,关家军的,娘子军的,还有各种他看见的没看见的势力。 难道这叫邪不压正? 他讽刺一笑,抬头的瞬间,恍然瞧见牢门外站着一个人影。 他这里是重犯牢房,怎么会有别人在这? “谁?” 朱瑷瑷掀开了黑色的兜帽,露出面容,目光冰冷地看着他。 “女人?”薄元道嘲讽道,“朝廷派你来,是给本都护解乏的吗?” 朱瑷瑷脸色未变,淡淡笑了:“是啊,一会儿你就不觉得乏了。” 那丝笑,像女鬼一样,莫名阴森恐怖。 薄元道脸微微紧绷:“你到底是谁?” “不认得啊?没关系,我认得你就够了。”朱瑷瑷道,“但很快我就会忘记你,从今往后,你在我的记忆里,就不再是一个淫邪的魔鬼,而是一个可笑滑稽的可怜虫。” “你究竟在说什么?” “听不懂,那就不说了,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