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都是热热闹闹的
庶民,大家都惊奇而放肆地盯着她。
“太子妃谢氏琼韫,心胸狭窄,善妒无德,出阁前加害堂妹许澄宁令其污名缀身,出阁后戕害太子妾室。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陛下念及其父兄于朝廷有功,故从轻发落,特令游街谢罪!”
百姓们惊呆了。
“原来许状元是她害的啊!她们不是一家姐妹吗?”
“太可怕了!最毒妇人心啊!”
“毒妇该死!应该浸猪笼!”
尘屑一样的烂菜叶子飞扔到身上,打在谢琼韫头顶,紧接着,一颗鸡蛋砸在了她额头上,流下一滩滑腻。
无尽的屈辱与愤恨烧红了她的眼。
该死,这些贱民都该死!
许澄宁,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可再如何愤恨与不甘,她终究是一弱女子,抵抗不得,游完一圈后她整个人像糊了一层,被草草拉进了后门。
当夜,随宁王来到徐州的数位官员悄悄碰头,唉声叹气。
“连谢允安都被宁王弃了,我们跟着宁王还有盼头吗?”
“那位来势汹汹,我觉得,宁王只怕无望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还耽搁什么。”
他们快速收拾行李,带上家人,借着办事的由头,连夜逃出了徐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