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攻击他们后方,前后夹击。”
众人纷纷点头:“公爷所说甚是!”
庞毅道:“那末将先派斥候去打探军情。”
谢允伯点头准允。
众将被分派了任务下去,军帐中只剩下了谢允伯跟谢容钰两人。
谢允伯斜谢容钰一眼,知子莫若父,便问道:“你想说什么?”
谢容钰道:“儿子在想,副帅逾越了。”
军无二帅。按说,谢允伯为主帅,他在的时候,当一力由他下命令才对,庞毅却主动提了很多次,虽然经了谢允伯同意,但也是逾越了。
谢允伯道:“旁人为将,是一步步做上来的,就算是为父当年也是如此。而他却是当了十多年小兵一跃成为大将,人情世故短少了见识,还是当年当小兵的脑筋。这支兵马由他统率了这么久,他一时习惯了也是有的。左右他提的都是该做的事,便随他去了。”
谢容钰道:“父亲就不怕,届时战中你二人有了分歧,士兵们只听他的?”
“当然怕。”谢允伯道,“放心,明天演兵,我会把军威树起来的。”
结果到了下午,有兵卒来报,城外有发现,请他们父子前去一观。
谢允伯跟谢容钰一起,带了十来骑亲兵便出城去了。
他们被引到一处堆放尸身的大坑处,坑边上数百名士兵,有副将在蹲在其中,看谢允伯来了,招手喊道:“公爷,您来看,这具尸体是不是北厥人?”
谢允伯闻言,即刻下马,走进了坑里。
依言去看副将所指的尸体,面容已经开始腐烂,光看骨相,西戎与北厥却没有很大差别。
“为什么这么说……”
谢允伯话音未落,便听见整齐划一的拉弓声,仰头一看,见士兵们齐齐拉满了弓,将箭矢对准了坑正中的他们父子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