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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蝼蚁,有些错,一次都犯不起。
及时止损,不光是她,他也是。
许澄宁心里不大好受,面上仍笑道:“君子之交淡如水,人都是要不断认识的,以后也会结识更多的人,不必紧抓着一处不放。京城我朋友多,但仇人也多啊。”
“殿下放心,就算离开京城,我也会一直为您做事的。”
自从围场刺杀后,寿王党就势头大好,安王死了,端王禁闭了,宁王又庸碌,寿王无与争锋。此次缉拿完明教的重要差事便落在了寿王手里,虽然最后是许澄宁设计捉到的,但找官兵用的是寿王府的令牌,所以也算是寿王党的功绩。
但秦弗在乎的并不是她能不能为自己做事。
他沉默许久,最后道:“且看吧,还有一年。”
“你什么时候生辰?”
许澄宁道:“十一月初三。”
再过不久,她就满十五岁了。
十五岁,于一个女子而言,是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之一,于一个男子,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生辰。
她永远都不能及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