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被拐的大女儿,剩下三个最大的才八岁。民妇又老又瞎,一家老小只靠我儿养活。
“我儿进去几天,现在家里已经过不活了,求大人开恩,放他回家吧!他真的没有做坏事啊!”
老妇起码六十岁了,磕了几个头就颤颤巍巍,抖个不停,别提多凄惨。
衙役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心里焦急,甩着长棍像赶狗一样戳在老妇身上。
老妇被捅翻在地,还抱着衙役的腿祈求:“差爷行行好,放过我儿吧!”
“滚!”
衙役一抖腿,老妇被踹开,自台阶上滚落,趴在地上,一滩红血化开,人不动了。
有人上前扶起了老妇,在她鼻子下探了探,没气了。
百姓们沸腾了,大怒吼叫:“岂有此理!没这么欺负人的!人都抓起来了,和尚还在少,摆明不是他们做的,为什么还要扣着人不放?还打死人老母!”
怒聚于心,乌合之众也可组成一支赫赫威军。
衙役孤立无援,被衬得跟小柴鸡似的。
“走!我们带这老娘的尸身,找府尹评评理去!”
说话的人刚要抬起老妇,一只修长粉红、细纹密布的大手突然横出,拦下了他。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