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奴,该发卖的发卖,该责罚的责罚,连对徐家和曹家都没有手软。
亲戚之间,非要他们把吃进去的财物吐出来,就闹得太难看了些。
所以谢容钰只是让人把以往徐曹两家送的屏风、珍贵瓷器等等封好,大张旗鼓地抬回去还给他们,说以往不知亲家之困,偏了些好东西,现在给送回来,亲戚一场,以后也别再送了。
不过,人情往来本质也是利益交换。所谓,钱货两讫,收东西办事,不收东西了,自然也就不帮忙办事了。
这话他没说,但,懂得都懂。
国公府的中馈自然而然地,从曹氏那,重新回到王氏手里。
谢二老爷面色沉沉在一旁看着,不管老母妻儿怎么哭嚎,他都阻止不了。
大哥在时他压制不了大哥,现在,他连谢容钰都压制不了了。
他又怎能任由他们踩着自己做大?
是时候,找寿王开诚布公地谈一回了。
可他还没等到面见寿王的机会,就先等到了弹劾寿王世子的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