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深刻的教训,真正的让对方从内心感到忌惮害怕,才能避免以后更多的麻烦。
塞西莉亚看着被本拎着的还在不停挣扎的库斯夫人,语气冷了几分,“我处置库斯夫人,会给里德尔的生意添麻烦吗?”
本皱眉,表情古怪道:“里德尔先生说,塞西莉亚小姐你可以在伦敦横着走。当然,前提是你想体验一下横着走的感觉的话。”
这意思就是在伦敦出的事,里德尔都能解决了。
塞西莉亚原本冷着的脸都忍不住缓和不少,里德尔的偏爱总让她感觉浑身包裹暖意,将一切污秽恶意都隔绝在外。原本因为被设计陷害生出来的恼怒也慢慢平复下去。
但该教训的人还是要教训的。
塞西莉亚指着本身后,已经陆续搀扶着爬起的库斯夫人的仆从道:“看刚才他们那么熟练的架势,显然不是第一回做这种事。将他们的左手废了,留着右手也够干活了。”
本心中诧异塞西莉亚能面色淡然的张口就废六七人的左手,他原本也以为面前这漂亮女孩就是个样貌精致,被里德尔阁下养得不谙世事的绵软性子。
倒没想到,处罚起人来丝毫没留余地。
不过这些本也就在心中想想,他惯会维持脸上不动如山的冷脸。沉默着踢了脚挣扎的库斯夫人腿弯处,见她一时痛得趴跪在地起不来,才转身朝瑟瑟发抖的仆从们走去。
本的动作非常利落,在仆从们的哀嚎惨叫中咔咔咔掰断了几人的手腕。
原本围观的众人再次齐齐后退半米,生怕惹上麻烦。已经有不少人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但又怕一动就引起本或者塞西莉亚的注意,只能这么僵持的站着。
库斯夫人都是这群人惹不起的存在,干脆利落就将人打趴下的塞西莉亚,现在看起来显然更不是他们能招惹的。
芬妮和她的几个刚才挤兑过塞西莉亚的助理也想离开,奈何腿软的腿软,又怕一动就将塞西莉亚的怒火吸引到自己这里,于是也只站在原地,期望塞西莉亚处理完库斯夫人后,忘了她们这群人。
解决完仆从,本又站回到塞西莉亚身前,扬起下巴点着地上的库斯夫人,示意“这个人怎么处置?”
塞西莉亚唇角带笑,语气却极其冰冷,“库斯夫人想要划花我的脸。那就以牙还牙,也毁了她的脸吧。你看,”塞西莉亚指了指库斯夫人右手上死死拽着的尖利胸针,“她刚才准备用那个东西划花我的脸,那本你也用那东西还回去吧。”
原本还叫嚣着自己是某某爵位贵族的女儿,外祖是前某某公爵的库斯夫人,听到塞西莉亚的话瞬间脸色惨白。
库斯夫人非常热衷划花那些勾引她丈夫的女人的脸,当针尖撕拉开女人脸上柔嫩的皮肉,鲜血飞溅和女人惊恐绝望的尖叫令她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
尤其是那些比库斯夫人年轻,容貌比她美艳的女人的尖叫,让库斯夫人有种掌控他人生死的权利。
实际上作为贵族,库斯夫人的确能够轻易决定那些贫民的生死。毁在她手上的漂亮女人比比皆是,一开始都是勾引她丈夫的情妇,到后来,只要见到容貌出色的女人,库斯夫人就忍不住会手痒。
也不再去求证,只要有人来告密又有人勾引了库斯先生,库斯夫人就会带着自己的仆从找到告密者口中的美艳女人。
不问缘由,也不给人解释的机会,直接让仆从将美人按倒在地,任由库斯夫人在那些女人的惊恐求饶声中一下一下将对方的脸划得皮开肉绽。
在伦敦当了这么久的警察,本自然知道库斯夫人残害了多少女人。克利尔街贫民窟内被毁容的女人,多半是遭了库斯夫人的毒手。
只不过贵族们的事,警署通常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库斯夫人每次都扯着教训勾引者的理由,这种事更不好插手管制。这也导致库斯夫人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
所以当听到塞西莉亚的吩咐后,本丝毫没有欺负女人的内疚,一把扯起库斯夫人的头发,在她惊恐的尖叫中,快速的用锋利的胸针在她的两边脸颊上划拉几下。
刺耳的尖叫变成了哀嚎,鲜血从库斯夫人的脸上滑落。她哭泣着用手挡住自己的脸,想要确认又不敢触碰的模样看起来凄惨万分。
就连知道库斯夫人本性的人也不免感到同情。当然,也有部分人深知库斯夫人的恶毒,不敢直言说出来,只快意的在心底骂了句“活该!”
塞西莉亚冷眼看着跪坐在地近乎崩溃的库斯夫人,没有丝毫怜悯。对方现在遭受的,不过是刚才她企图对自己做的恶罢了。自食恶果,不过如此。
“你们过来。”塞西莉亚指着刚才被扭断手,现在都挤在一处缩脖子的几个仆从。
仆从们见塞西莉亚手指过来,吓得哆嗦的更严重了。想逃跑,腿却软得无法挪动。
塞西莉亚:“过来。我这回只问话,你们老实回答,我就放你们离开。”
闻言,几个断了手的仆从才磨磨蹭蹭走了过来,在距离还有两米远的地方就停住了,再不敢上前一步。
塞西莉亚也没在意,开口道:“库斯夫人怎么会突然来找我的麻烦?按理说我们并不认识。”
“这……”几个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