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仔细的描述了一下那瓶酒的外貌,李老板听得还是很仔细的。
“听你的描述,应该是永利威的玫瑰露,而且年份应该不短了,这种东西价格浮动很大,如果品相好年份久的,甚至能卖到几十万几百万。”
其实李老板对这些也是一知半解,因为永利威始创于1876年,清末民初就开始做酒,最出名的就是玫瑰露和五加皮酒,都是具有一定保健效果的药酒。
因为时间跨度太过于久远,不同年份和品相的价格相差很大。
现在仍然能买到永利威的酒,价格也不算贵,只用一二百就能买到。
而且这种酒,他们这里都是不收的,毕竟认可度太低。
“能卖那么贵?”
这个价格让白桦和张蕊都惊到了,居然能卖那么贵?
李老板也没真想白桦手里会有老年份的玫瑰露,他也没见过真品,从白桦的描述中根本不能判断真假。
“上拍卖会或者是出售给一些收藏家能卖上高价。”
听了李老板的话,白桦点了点头。
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选择跟张蕊一起离开了这边。
回到了张蕊的店里,又把那瓶酒给拿了出来。
淡淡的灵气,散发着淡黄色的光芒,这绝对是一件真品老货。
不过,具体价值到底怎么样,就不太清楚了。
“你还真是做这一行的料。”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张蕊感叹道。
白桦这段时间连续捡漏,只要出手就肯定有所收获,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经赚了几十万。
这要是传出去,这古玩城都要炸了锅,白桦赚的这些钱,轻轻松松就能把她这个店铺给盘下来了。
捡漏这种事情,在这个古玩城一年都难有一次,各种骗局和闹剧倒是天天都有发生。
“张姨,我先去医院看看我爸,晚上等我妈下班了,咱们去吃饭,怎么样?”
把那坛酒放好之后,白桦现在只想赶快去医院,把这件事告诉父亲,再把钱转给母亲,让她不用再每天加班了。
“行,你去吧。”
别说是白桦了,今天张蕊也没有什么心情做生意了,看着白桦一转眼就赚了这么多钱,她也在考虑自己这么多年是不是真的白混了。
不过,还是挺欣慰的,白桦自从辍学来到她店里之后,一直在学习各种古玩文玩的知识,不说那些真假难辨的古玩,单说那些各式文玩,白桦只需要一眼就能看出来真假和价值。
做任何行业,想要做到最顶尖,天分肯定是最重要的,没有天分就算再努力,也只能混个中上游罢了。
很显然,白桦就是天生吃这碗饭的,一点就透一说就通,这才多长时间,自己就开始在这古玩市场捡漏了。
当然,白桦之所以这么自信,并且这段时间每次出手都能成功,靠的还是天书。
古玩捡漏,讲究的就是一个信息差,信息不对等才能成功捡漏。
而天书,就是一个百分百的数据保障。
天书可以保证白桦买到的东西是真的,却不能保证白桦在出货的时候,不会被人给坑了。
就像是今天卖虎骨酒,如果那位李老板想要压价,一瓶只给五万的话,白桦八成也会选择出手。
坐在出租车上,白桦就在思考,他还是要不断的学习才行,知道的越多了解的越多,才能赚到更多的钱。
很快,就到了医院,不过这一次在走进医院的时候,白桦没有踌躇和迟疑,每一步都走的很坚定。
自从父亲住院之后,每次走进这个医院,白桦其实都背负着很大的压力。
不过,这一次就不一样了,手里有钱也就有了底气。
虽然说钱不是万能的,但是贫穷击垮一个人的速度,绝对要比富有来的更快速和彻底。
很快,就轻车熟路的来到了病房。
进去之后,就看到了父亲憔悴的脸,这是一个很普通的病房,不大的房间里面有三张病床。
白桦的父亲在中间的那一张床上,这个位置并不怎么舒服,除了病人还有陪护的家属,六七个人挤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让这个屋子里的味道有点难闻。
“你怎么来了?”
都说父爱如山,白桦跟父亲的关系其实并不算太好,在他的记忆中父亲总是沉默的,一个人扛着整个家庭的所有压力,在父亲病倒之后,生活的压力分摊到了他的身上时,白桦才理解了父亲平时在家的沉默。
小时候的他确实总是幻想,希望父亲多陪陪自己,多跟自己说说话,但是长大之后才发现,仅仅是活着,来自外界的压力就让人喘不过气了。
“今天赚了十八万,等会我把钱转给我妈。”
“怎么回事?”
白父并没有想象中的喜悦,反而面色严肃了起来。
“没什么,就是做生意嘛,不信你可以问张姨。”
白桦知道,很难给父亲解释捡漏是怎么一回事,勤勤恳恳了一辈子,肯定不会相信有这种好事。
“什么生意能赚这么多钱?”
白父有点不能接受,但是白桦把手机上余额让他看了一眼。
“您就别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