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江未臣的一番话,瞬间问得这些大臣们哑口无言。
他们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的,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沈南宝见状,就笑了:“各位大人的好意,我们夫妇二人心领了。只是这个含庆国师不好对付,我们二人不得不出马。”
“还望一会儿在朝中的时候,各位大人能够随机应变,做好应对。毕竟这个赛洛是我们大家共同的敌人,想必各位大人也不想看到,她全身而退吧?”
沈南宝这话,听着确实是让人舒服了不少。
刚才被问得下不来台的官员们,就纷纷点头:“沈大人放心,只要是我们明白过来的,我们一定不会客气!”
“是啊沈大人,您就瞧好吧!我们别的本事没有,帮着说几句话还是会的。一定不会让那个什么国师占到好处!”
“嗯。”
听他们都这样讲了,沈南宝就笑着点了点头。
“那既然如此,各位大人就先行一步吧。我们身子弱,恐要走得慢些,就不拖累各位大人了。”
闻言,这些官员们就赶紧对着沈南宝扶了扶手。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江相和沈大人慢些前行,我们在朝中等候。”
“是,我等在朝中等候。”
匆匆的告别了沈南宝和江未臣之后,这些官员就迈着大步子,直接前往了金銮殿。
只是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已经接连升了好些官阶的谢涵和唐之木,就结伴而来了。
他们先是对着沈南宝和江未臣,恭敬的扶了扶手。
接着谢涵才道:“这些官员们,本事没有也就罢了。还一门心思的钻营,溜须拍马。若不是他们如此,这单卑的人怎会如此嚣张?”
看着谢涵气愤不已的模样,唐之木反倒笑了笑。
“无论他们如何喜欢溜须拍马,这一回为了自家的女眷。他们怕也是会拧成一股绳,不让这个单卑国师好过的。”
说着,唐之木又看向沈南宝。
“不知道这次的事情,宰相大人和沈大人可有应对之策?若是二位有什么不便说的话,下官愿意效犬马之劳!”
闻言,谢涵也赶紧点头。
“是,下官也是如此想的。二位若是有用的找我们的地方,就尽管开口!”
他们二人都是年轻的,最为有血性的。
自然是不怕今日在朝堂之上,同那个所谓的国师斗上一斗。
沈南宝听了就笑:“具体的计策倒是没有,不过我们可以见招拆招。到时候大家随机应变,怕也是没有什么问题。”
“对。”
江未臣也是这样觉着的,就点了点头。
“咱们有理在先,难不成还怕斗不过他们?话不多说,咱们走吧。”
眼看着使臣也不早了,沈南宝和谢涵他们自然也没有多说什么。
听了江未臣的话,一行人就直接转身,去了金銮殿中。
早朝之上,皇帝按例询问了一番各地各府的事宜。
发现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这才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要召见那所谓的含庆国师。
而一早就起来等候,在宫殿之外的含庆。听到历朝皇帝召见的命令,就信心十足的。带着他同行而来的弟子,跨进了金銮殿的大门。
到了宫殿中央,他才按照单卑的规矩,对着皇帝行了礼。
“单卑国师含庆,叩见历朝陛下。”
他身后跟着的弟子们,也同时跟着他行礼,动作一模一样。
皇帝见状,就略微的抬了抬手。
“国师请起吧。”
“多谢陛下。”
听了皇帝所言,含庆这才站起了身。
与此同时,他又放眼看了看百官之首。站在一起的江未臣沈南宝,以及昨日见过的那个秦旭。
接着他才道:“尊贵的陛下,本国师之所以会来贵国拜访。都是受到我国含尊大王的派遣,前来解决赛洛公主在贵国的一切事宜的。”
“我们公主打小长在单卑,性子洒脱直爽,不同于你们中原女子。许是因为这些差异,才会叫贵国误解于她,将她软禁了起来。”
“本国师今日前来,就是想要说清这些误会。并且呈上金银财宝无数,牛羊马匹各万匹,以表我单卑与贵国讲和的诚意。”
看这个国师轻飘飘的,把赛洛的恶毒和不择手段,说成了性格洒脱直爽。
还内涵他们历朝女子心眼多,这可气坏了众人!
一旁的官员就忍不住道:“国师这话怕是有失偏颇吧?你们赛洛公主给各位大臣府上的家眷送毒玉器,给我们江相下毒,下令人昏睡的药。”
“更当着我们陛下跟娘娘的面,想要我们沈大人的命。这一桩桩一件件,哪里是性格直爽善良的人能做得出来的?”
“没错!”
这一个官员这样说,其他官员也纷纷附和。
“你们单卑这便是不讲道理,只一味的护着,还纵容自己的人!真以为我们历朝人没有脾气,白白的给你们欺负了?”
“就是!俗话讲入乡随俗,你们单卑的人再野蛮。来了我们历朝,那也应该遵纪守法。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你们想要云淡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