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们这些个人,即便经历了上回苗柳霞诬告她的事儿,都依旧对苗柳霞深信不疑。
沈南宝就忍不住冷笑起来。
见她也不替自己辩解,赵青柔率先急了:“你们讲这话,又有什么证据?总不能你们随意扣个罪名过来,就给我们南宝定了罪吧?”
“就是。”
阿罗也是忍不下这口气。
“要知道这苗柳霞可不是什么好人,第一回是贼喊捉贼。自己烫伤了自个儿,冤枉给沈大人。”
“二回更是恶人先告状,让苗大山这个没有脑子的,去对沈大人下杀手。谁又知道这回是不是她出的什么阴谋,想要陷害沈大人的。”
只是她们这话一出,跪在地上的胡近和马轩,顿时就恼怒起来。
“阿罗姑娘,赵军医,你们说这话便就有失偏颇了。我们之所以会认定这事儿,是因为霞丫头的护卫亲耳听到,这药是沈南宝给的。”
“如今因为用了这药,霞丫头身中剧毒。这不是她做的手脚,难道还是霞丫头自己害自己,想要丢了性命吗?”
“那可不一定。”
闻言,阿罗就不悦的挑眉。
“你们历朝有句话,叫做富贵险中求。”
“这苗柳霞想要嫁给淮王,但沈大人又是她的绊脚石。她以性命相搏,来陷害沈大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
阿罗这死丫头,如此帮着沈南宝。
这叫胡近和马轩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而倒是跪在地上的苗大山,就低下头来,冲着秦晋离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王爷,此事事关小霞的命。还请王爷秉公断理,给属下叔侄一个公道!”
看到跟随自己多年,忠心耿耿的三个属下都要求严惩沈南宝。
秦晋离颇为为难,就看向沈南宝:“沈大人,这治疗烫伤的药真是你给的吗?”
他不相信,沈南宝会跟苗柳霞过不去。
便就是沈南宝真要除掉苗柳霞,也绝对不会,用这样低劣的计策。
“是我给的。”
淡淡的看着秦晋离,沈南宝也没否认。
“不过我的烫伤药,给的是严少将军。我是怜他手上的伤久治不好,这才给的他药。”
“至于这药后来为什么到了苗柳霞这儿,这治伤的药怎么变成毒药,我可就不晓得了。”
这死丫头,竟还想把事情推得干干净净。
苗大山瞬间就抬起头来,怒道:“你少推卸责任!既然你承认这药是你的,那必定是你动了手脚!”
胡近也跟着点头:“沈大人,霞丫头只不过是任性些,得罪了你一回。你若是心头不解气儿,就找我们这些老骨头撒气便是。何故要对这么个小丫头,下此毒手啊?”
只是对于他们所言,沈南宝从头到尾,都像没听到。
她只看着秦晋离:“王爷若是不信,去派人,把严少将军请来,一问便知。”
“嗯。”
秦晋离本就不信,这件事情是沈南宝做的,这转头就要叫人去传严柏瑞。
可哪知一转头,严柏瑞早已经站在门外了。
他一面进门,一面道:“王爷不用传了,属下站在院外,早已经把事情听清了。”
一见这小子来,马轩就赶紧起身,一把拉住了他。
“柏瑞,你这小子倒是说清楚。这治烫伤的药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好端端的,会把霞丫头害成这样?”
“是啊。”
见状,胡近也着急的爬起来。
“不管事情如何,你都要实话实说!可不能叫咱们霞丫头,白白的给人欺负了!”
看他们全都望着他,要他说出真相。
严柏瑞只看了一眼沈南宝,然后转头就在秦晋离的面前跪下:“王爷,此事跟沈大人无关。这烫伤药膏之所以会有毒,是因为我在其中下了毒!”
“什么?”
严柏瑞所言,叫所有人都大为震惊。
尤其是苗大山,本就跪着的他,扑上来一把就扯住了严柏瑞的衣襟。
怒吼道:“你说什么?你在这其中下了毒?你为何要这么做?”
“这么多年以来,我们家小霞同你一起长大,情如兄妹。你为何要对她下此毒手?我打死你我!”
一面这样吼着,苗大山一面挥起拳头,对着严柏瑞狠狠的就揍了过去。
严柏瑞也不躲闪,只默默的接下拳头,跪在原地不动弹。
而胡近和马轩见状,就赶忙把苗大山给拉住。劝解道:“大山啊,你先冷静些!我总觉着,这小子指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是啊,大山。柏瑞这小子是我们瞧着长大的。他一向都最喜欢霞丫头不过,怎么可能会害她呀?”
他俩一劝,苗大山这才冷静下来些。
可他依旧颤抖着手,指着严柏瑞道:“你给我把话讲清楚!为何要做这样的事儿?你若说不清楚,我今日非要你给小霞赔命不可!”
看他们气急,一直都没说话的秦晋离,这才居高临下的看着严柏瑞。
“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严柏瑞则跪直了身体,低头道:“沈大人给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