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件事情指定不是南宝做的,南宝绝不可能如此被!”
看秦晋离质问沈南宝,最着急的莫过于是赵青柔了。
她一把就拽住秦晋离的袖子,声音都有些略微发抖。
可即便如此,秦晋离都依旧冷冷的看着沈南宝:“本王只问你,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呵。”
这戏也唱到高潮部分了,沈南宝这才冷笑着起身。
看着跪在地上的苗柳霞:“方才苗将军说,我是军师的人,所以才欺负了你。”
“你这是想讲,我是靠着军师嚣张跋扈,欺负你的了?”
“你身为军中之人,理应知道挑拨军师和主将,是个什么罪名吧?”
毕竟军师和主将不和,大概率会导致战败。所以军中之人,有几个敢这样做?
“我……”
沈南宝一番话,说得苗柳霞瞬间心虚。
可她依旧装着可怜:“如今军师不在,你当然敢为所欲为。总之今日这事你做了,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狡辩吗?”
而那个少年将军见状,则直接屈膝,跪在了苗柳霞的身旁。
对着秦晋离道:“王爷,这沈南宝欺负军中将领,那可是重罪。就算她是军师的人,也当予以严惩,才能树立军威!”
而马将军和胡将军一听这话,两人也都只是对视了一眼,并没帮沈南宝说情。
反倒是赵青柔急了,想都没想就跪下:“王爷,南宝可是您千方百计留下来帮忙的。如今大事未成,您可不能为了别人的污蔑之词,就对她动刑呀!”
一边是赵青柔,一边是跟随自己多年的将领,秦晋离明显很是为难。
只是沈南宝可舍不得,赵青柔为了她下跪哀求。
便伸出手来,直接将赵青柔拉起来:“我又没做这事儿,你不必下跪求情。”
说着,南宝又看向那个少年将军严柏瑞。
“小严将军,既然你如此护着苗将军。那你做一件事儿,只要你做到了,就能晓得真相了。”
“你又要耍什么花招?”
对沈南宝所言,严柏瑞很是抗拒。
沈南宝却笑笑不语:“怎么?你不敢吗?”
“这天底下就没有我不敢的事儿!”
少年气盛,自然是受不住激将法的。
就赶紧站起身来,冷冷的盯着沈南宝:“你要我做什么?”
而沈南宝却指了指桌上,依旧温着酒,开水滚腾的瓦罐锅。
“你用手,把这个掀翻!”
“哼,这有何难?”
严柏瑞不明所以,直接一把捏住瓦锅的耳柄,利落的就掀翻了这一锅子热水和酒。
“嘶……”
只是东西是掀翻了,这严柏瑞却烫得直甩手,呲牙咧嘴的。
看他烫成这般模样,沈南宝又道:“还请严少将军把手伸出来,给大家一观。”
闻言,严柏瑞又是一番皱眉。
不过他还是照着沈南宝的话,把手伸了出来。
只见他成日练武,原本布满后厚茧子的手上。此刻已经被烫出了两个水泡,很是醒目。
众人皆一头雾水时,沈南宝则伸出双手来,给所有人看:“这用手触及烧得高热的砂锅耳柄,必定会烫伤。严少将军这长年练武的人尚且如此,我这皮娇肉嫩的手却毫发无损,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
沈南宝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哑口无言。
而依旧跪在地上的苗柳霞,也顿时脸色一滞。
然后连忙抢话道:“你方才掀锅的时候,那是用东西包着的,自然不会烫伤。这……这又能证明什么?”
“不能证明吗?”
沈南宝冷笑:“苗将军被烫伤的是右手,那你且把你的左手伸出来瞧瞧。看看手掌有没有烫伤,就一目了然了。”
“你……”
这死丫头好难对付,一听这话,苗柳虾立马心虚的把手朝后藏。
若说方才,秦晋离还有几分怀疑沈南宝。
到现在这一刻了,他可什么都明白了。
他便冷着脸,瞪着苗柳霞:“怎么,你还要本王亲自掰开你的手,来查验吗?”
“我……我……”
秦晋离不高兴了,看他脸色阴沉,苗柳霞吓得面如死灰。
就只能颤颤巍巍的,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来。
只见手掌缓缓展开,掌心确实布满满水泡。就连那烫伤的宽度,也是同砂锅手柄吻合的。
秦晋离的神情,立刻就无比严肃了起来:“所以你故意将自己烫伤,来嫁祸沈大人?若不是沈大人自证清白,你就打算叫所有人像个傻子一样,被你耍得团团转?”
“王爷,属下只是一时糊涂,求王爷恕罪。”
事已至此,苗柳霞也只能跪在地上,崩溃的哭着求饶。
“若不是……若不是沈大人说,要叫属下离开王爷身边。手下也不能出此下策,保住自己地位。”
“属下将王爷视作兄长,实在也不想离开王爷身边啊……”
而那方才,还被问的哑口无言的严柏瑞。一看苗柳霞哭了,顿时心如刀绞。
他也赶忙求情:“王爷,虽然柳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