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造司一干烂摊子的事。
沈南宝就一边笑着,一边道:“只是不知大人今日早早前来,是所为何事?”
“这个……”
被沈南宝问及,谢昌义就显得颇为心虚的样子。
“其实本官今日来,是想要请沈大人,帮本官劝说劝说夫人的。往前的事儿,本官晓得自己错了,往后也定会改过自新的。”
原来谢昌义来,是为了同谢夫人的事儿。
沈南宝就笑笑,转身在一旁坐下。
“大人这话,可真是为难下官了。这是大人的家事,我一个外人又岂好插手?”
这丫头说这话,好似他们谢家的家事,她真的没插过手一般。
谢昌义觉着无语,可表面上还得顾着面子:“沈大人这话可就见外了,你跟我夫人是投缘的忘年交,夫人是最听你的话的。你且帮我好言几句,她定然就原谅我了。”
“如今她带着涵儿去了郧洲,这内宅之事无人打理,我这衙门的事宜处理起来也是焦头烂额。实在是,少了她不成啊。”
听起来,他缺的只是个管内宅的管家。
也不是缺知冷知热相濡以沫的夫人。
沈南宝听了就笑:“大人,恕下官直言。您若是如此想的,即便夫人回来了,怕也会再次离家。”
“您既是不心仪夫人,没有想过要善待于她,又何必费心思要她回来?内宅之事,请上一个管家,或是娶上一房妾室都能解决,也不是非夫人不可的。”
“这……”
这沈南宝也是没打算给他留面子,谢昌义就叹气。
“她是我谢昌义的妻,带着儿子住在外头,旁人又如何看我?我这堂堂一周知府,岂能被人如此指点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