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男子说得不错,这身衣裳确实是沈南宝的。
而姚颜也笃定了,这几个地痞是不敢哄骗于她的。
她便冷笑着道:“这女子最最重要的,自然就是名节了。”
“沈南宝你个小蹄子,不才去了观音庙点了个什么守宫砂,自证清白吗?那老娘我自然不得让你如愿,看我这就毁了你,叫你再没资本嫁进江家!”
说着,她就大手一挥。
“你们,把人带下去好好伺候!若是敢有本分客气,老娘扒了你们的皮!”
“是……”
这几个男子都没想到,这姚颜长得有几分姿色,心肠却如此狠毒。
他们便对视了一眼,然后红白不说,直接就将跪在地上的女子给拖拽出去。
很快,这院子侧边的屋子里,就传来女子凄厉的呜咽声。
这让趴在墙头看好戏的沈南宝跟小蝶听见了,都忍不住微微皱眉。
“这个姚颜,心眼也忒坏了。”
而沈南宝就叹起气来:“人性这玩意儿,若是看透了,自然是丑陋不堪的。不过我倒很好奇,等姚颜见那女子是谁,会气成什么样!”
不过短短两刻钟之后,那几个男子就从房内出来。
他们只抬头,看了一眼趴在墙头的沈南宝和小蝶。
这才不动声色的,匆匆离开了。
等他们一走,这院子里的声音自就安静了下来。
屋里头的姚颜这时才觉得不对劲,带着丫鬟从里头走出来。
但当她看到,那几个男子早已不见所踪,这才隐隐觉得不对劲。
正着急的,要往屋子里走去。
沈南宝却趴在墙头上,笑脸盈盈地唤她:“姚姨娘这几日不见,你的手段可真是半点也没变差呀。依旧这样叫人……不耻!”
“你……沈南宝你怎么会在那儿?”
看着趴墙头上,一脸得意的丫头,姚颜是又惊又惧!
“你……你难道又给我们下了套?沈南宝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小娼妇,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呵。”
这个姚颜,还有脸皮恶人先告状呢?
沈南宝就冷笑起来:“你可别忘了,是你叫人去绑的我,是你惹我的。所以后果如何,也是你自己造成的,与我沈南宝何干?”
说着,沈南宝又回头看了看外头。
“得勒,好戏要开场了,你自个儿就慢慢唱吧!”
说完这话,沈南宝就跳下了墙头。
小蝶也没犹豫,跟着子家主子,这就跳了下去。
唯有姚颜,气得浑身发抖。
叫骂着:“追!叫人给我去追,定要把那小贱人给我抓回来,快些去!”
“是,是……”
姚颜这样一喊,她身旁的丫鬟自不敢磨蹭,就赶紧回了头去,喊了两个家丁就要去追。
可哪知他们人还没出门,这小宅院的院门,就被人从外头一脚踢开。
怒气冲冲的男子,带着四五个膀大腰圆的随从,气势汹汹的就冲了进来。
“郝柔那个贱人呢?把这贱人给我交出来!”
“贤……贤婿啊,你怎么来了?”
看到突然出现的耿勇,姚颜顿时就傻了眼:“柔儿她没有回来呀!这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呀?”
“误会?”
耿勇冷笑,很是不客气的模样。
“若真是误会,那还好了!”
“可我得到消息,这贱人是借着回娘家的名义,回来幽会情郎的!我若是找不到这贱人,或是捉奸在床了,有你们郝家好受的!”
说完这话,耿勇就大手一挥。
“给我搜!”
“是,大人!”
得令,那些随从迅速散开,在这个宅之中翻箱倒柜的找起来。
看到这阵仗,姚颜自然吓得够呛。
她慌忙解释:“贤婿啊,真没有这回事儿啊!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告的黑状,来污蔑我们家柔儿的。我们家柔儿对贤婿你可是一心一意,不可能有外心的呀!”
“况且了,如今我家老爷蒙冤入狱,这事儿都将我们一家子急得焦头烂额了。柔儿她是个孝顺的孩子,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心思。贤婿真是误解了,咱们可是一家人啊!”
说着,姚颜就上前一把拉住耿勇的手腕。
“说起这事儿,贤婿你岳丈被关进了大牢,你可不能不管呀。咱家富贵年岁还小,没什么本事,一切都要靠贤婿你呀。”
耿勇向来贪图女色,这郝柔虽然长得不是最为貌美。但却最是温存,也很得郝勇宠爱。
故如今姚颜跟他这一讲情,耿勇不免的就生了几分心软。
而他正要说话,哪知他的随从就从这偏屋之中,拖出一衣衫不整的女子出来。
只见那女子身上的衣服被撕碎,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双手被绑得牢牢实实的,头发散乱,嘴巴也给堵了起来。
一看到耿勇,这女子就哭着呜咽个不停!
这一下,可把姚颜给吓死了:“天啊!柔儿啊,怎么是你?怎么会是你呀?”
而耿勇则冲了过去,一边恼怒的扯下郝柔嘴里头塞着的破抹布。
一边怒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