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的,这个程小姐是要嫁给许家少东家的。咱们跟许家向来不和,你为何要出手相助啊?”
“就算咱们在郧洲的生意,怕是会跟程家有交集。可是如今程家掌权的人是那郝连祁,掌柜的帮着程夫人把人给得罪了,恐怕咱这以后的路,也不是很好走。”
而刘春芽这一番话,就让沈南宝睁眼看她。
“我帮她们,是因为她们母女可怜。我若不出手,她们恐怕要丢掉性命。这世道上,女子活着本就艰难。若不再相互帮衬,怕是更举步维艰。”
“再者,虽然如今程家一切对外买卖,都是郝连祁出面的。可是这郝连祁行事卑鄙,郧洲的有钱门户大多都是瞧不上他的,不愿与他来往。”
“可若程夫人重新掌家,恐怕以前她爹爹积攒下的那些人脉,她照样能捡起来。所以长远来看,帮程家母女,是有好处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刘春芽听着就点头:“掌柜的总是心好,当初也是这样帮我的。程家母女肯定也会感激的。”
感激不感激的,沈南宝倒还不怎么在意。
毕竟程芯冉是要嫁给了许泓钧的,她们之间到最后,最多不过是点头之交。
说话间,她们这就回到了天下绣。
沈南宝下了马车,跟刘春芽一路说笑,就回了她的院子。
因为刘春芽在郧州这边住不久,所以沈南宝就让人在自个儿的院子里给她收拾了西厢房出来。这样挨近住着,说话也是方便。
只是她们刚进院门,就闻到这院子里头,有股若隐若现的血腥味儿。
许是因为她们在蓬伯镇时,时常闻着那带有花香的布料的气味儿,故而嗅觉特别灵敏。
刘春芽也为着这个,吓得脸色一白:“掌柜的,可要喊人?”
这院子里头,该不会进了什么歹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