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瞧不上。”
而且她怕是还不知道,这织造郎不过是空有其名,在织造司里头根本就没有实权。
他们想要借那家得到好处,恐怕并不容易。
“你……”
沈南宝所言,可气坏了许夫人,她便要当众破口大骂。
只是下一刻,许泓均就急匆匆赶来,打断了她:“娘,您这又是做什么?我不是与你说了,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吗?”
“这死丫头嚣张,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见自己儿子来了,许夫人就有些心虚。
只是许泓均却是转身看向沈南宝:“沈姑娘对不住了,我娘冒犯了!”
“这……”
即便许泓均来了,沈南宝也没打算要给他面子。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出口,江未臣就护到她身前:“许公子你知你母亲秉性,就该设法约束才对。但却一次次叫她上门羞辱,这怕也是故意纵容吧?”
“故出口道歉,实属毫无诚意!”
“夫子……”
看出江未臣的不悦,许泓均就要解释。
但江未臣却不给他机会,只是看向一旁的阿昆:“以后再有来闹的,直接轰出去!”
“是,公子。”
江未臣在天下绣坊的分量,那也跟沈南宝是差不多的。
所以阿昆听了他的吩咐,就恭顺的应下。
而不想叫沈南宝同许泓均说话的江未臣,则拉着他珍视的小丫头,直接就回了绣坊。
织造司的赏赐都下来了,这件好事一传开,秦家就来了人把沈南宝同江未臣都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