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还哭了起来。
“老爷,夫人就是叫这小丫头来为难我的。你赶她走,雨儿不要她看!”
这女子一哭,谢昌义就瞬间心软。
见他要开口,沈南宝便迅速打断他:“大人,方才民女触及这位姨娘的脉象,可不像滑胎之后虚弱之象。看来,她腹中胎儿仍安然无恙啊!”
“什么?不可能!”
这话一出,谢昌义很是惊讶。
“方才雨儿小产流血,本官是亲眼所见,这腹中的孩儿怎么可能安然无恙?”
而那连雨的脸色,也瞬间变得煞白。
“老爷,这女子就是个江湖术士,她的话不可信!”
说着,她又回头瞪着谢夫人。
“夫人,你已经将我害成这样了,你究竟还要如何?难不成,真要逼我去死吗?”
只是她刚吼完,沈南宝又道:“这话是我说的,跟谢夫人何干?”
“至于这位姨娘你的脉象,确实古怪。强劲有力不说,而且不像是喜脉。可谢大人却讲,你方才有流产之兆。看来你这是否真的身怀有孕,还有待考正啊!”
“你……你血口喷人,你胡说!”
一听沈南宝的话,这连雨吓得面如死灰。
她赶忙回头看谢昌义:“老爷,老爷你赶她走吧,她真的要害雨儿啊!”
“究竟是沈姑娘要害你,还是你要害本夫人,怕被揭穿?”
事已至此,谢夫人不再隐忍。
“沈姑娘可是西京三品大员,秦大人的义妹。秦大人最是刚正不阿,他的义妹,必然是正直的人!”
“就算老爷信不过沈姑娘,大可以另外请几个郎中前来确认。若真事实证明,连姨娘当真滑胎。不管这下红花的人是谁,我蒋夕颜都立马离自请下堂,离开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