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怕不只是乾州在传这件事情,隔壁的郧洲,晨洲,永安城,恐怕都传遍了。
“自然要斗!若现在就缴械投降,以后我去了京都,岂不是更要被他们拿捏了?”
闻言,沈南宝就回头瞧着刘春芽。
“这人啊,最大度不过让人两回。若是过了三回,谁都要觉着你软弱无能,窝囊好欺。”
“所以既是出了手,就绝不能再心慈手软!定要扒下对方二两肉来,叫他长长记性。这以后,方才有你的安生日子过!”
沈南宝这话,虽然听着狠,可却是这么个道理。
刘春芽便点头:“我记住了,以后也知道该如何做了。”
这转眼间,又是几日过去。
沈南宝亲自盯着一批批的绸布织出来,抬进了库房。她用飞针绣好的那些花样布料,也全都做成了成衣。
拿着织造司送来的账册,在库房一一的对比过后。
前前后后担心了近十日的刘春芽,这才松口气:“掌柜的,真没想到咱能做得这么快。明明有半月的期限,今日是第十日,咱就能提前完成这些个数目了。”
“真是老天有眼,这注定了,咱们天下绣坊是要成皇商的呢!”
“回头我就跟大伙儿说,叫大伙儿今日忙完了,就歇一歇。毕竟这些天来呀,大伙儿可都累坏了!”
而听她这么讲,沈南宝却摇头。
“不成,这进贡的货品已经完成的事儿,现在还不能说出去。否则的话,必会惹来麻烦!”
“这样,你就同工人们说。就说是这刺绣和织布还需更仔细些,先前的东西赶出来都不够好,是不能用。叫她们放慢速度,不必如此赶便是。”
“麻烦?掌柜的是指苏家那边吗?”
见沈南宝如此认真,刘春芽就有些疑惑。
“可这些天来,苏家那边一点没反应。这会不会是他们也明白过来是他们的人错了,不好意思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