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沈南宝态度如此坚决,许泓钧就为难的回头看许老爷。
而许老爷却很是恼怒:“沈南宝你还说这毒不是你下的,若不是你下的,你怎么知道如何解毒?”
“既是如此,你就必须救我夫人!否则我夫人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便让你赔命!”
“呵呵,真是笑死人了。”
见许老爷如此厚颜无耻,沈南宝就不屑挑眉。
“你都能够为了陷害于我,拦着不叫许泓钧送许夫人去找郎中。我为何就不能为了我自己的清白,见死不救?”
“如若许夫人真死了,恐怕你的罪名,也要更大过于我吧?”
“你……”
这沈南宝实在是太狡猾,无论怎么说她都有反驳的余地。
许老爷没办法,只能死死的瞪着她。
而就在这情形焦灼之际,几乎快要昏死过去的许夫人,就扯了扯许泓钧的袍摆。
“儿啊,救我……”
这一下,许泓钧当即忍不住浑然泪下。
他立马便回头,朝着萧县令跪着:“禀大人,前两日我家府上来过一位远客,带了不少东西前来。”
“这东西就藏在我家的库房内,现在去搜,怕还能够搜到剩余的。”
“许泓钧你给我闭嘴!”
许泓钧之言,叫许老爷气得瞬间怒不可遏起来。
冲动之下,他一脚就将跪在地上的许泓钧踹翻。
还破口大骂:“你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儿,竟敢吃里扒外!我许茂昌没你这个窝囊废儿子!”
可无论许茂昌如何辱骂,许泓钧都不为所动。
他只是回头对着沈南宝作揖:“还请沈家姑娘,就治我娘亲!”
目的已达到,沈南宝就偷偷的将手藏进袖子里。
然后意念一动,取了些草药出来。
接着她便把这草药,递给跪在她跟前的许泓钧:“这药草捣碎泡水,服下去即可了。”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拿到解药,许泓钧那是感动万分。
他急忙把草药接过,求助的递给一旁的梁师爷:“表舅……”
“好,你等着!”
这师爷也急得很,接过草药去,就忙活去了。
而萧县令则狠狠一拍堂木,怒道:“来人啊,叫许泓钧带路,去找他所说的那些东西!”
“是,大人。”
闻言,两个衙役赶紧走出列来。
然后带着许泓钧,转头就回了许家。
许老爷也想跟去,却被衙役拦在公堂之中,根本就出去不得。
沈南宝见状,可得意的看向许老爷:“开许家绣坊这么些年,许老爷可害了不少的人。就这一回,我可要代他们把公道都讨回来。”
“哼,你未必有那个本事!”
即便到了这一步,许老爷依旧高傲。
这前后,约摸过了半个时辰的功夫。
那两个衙役并着许泓钧,就直接搬着两个坛子回来了。
而一进公堂的门,那衙役则道:“回禀大人,东西我们带回来了!”
萧县令闻言,就看了仵作一眼。
仵作明白他的意思,就赶紧上前查看。
确认了之后,仵作这才回头道:“大人,这罐子里头的药,便是这五色毒了。”
证据确凿,沈南宝就冷冷一笑。
沈家安亦是激动起来:“萧大人,此番这案子可是明了了。”
“这许茂昌是给我沈家挖了个坑,故意在我家订了一千只的鸡,还定下高价赔偿。结果却暗自买来毒药,给我家的鸡下毒,好叫我家交不出鸡来,就好坑我家的银子!”
“结果他如何都没想到,我家给鸡解了毒,还顺利的交上了货。他又心生一计,将这些鸡又毒过一遍。更是狠心给他夫人下毒,想借此陷害我们沈家!”
“这人如此狠毒,简直令人胆寒。还请大人为我们沈家做主啊!”
“是啊,大人。”
不只是沈家安激动,马掌柜也跟着高声喊起来。
“关于此事,许茂昌更是把小的也拖下了水。若是他的奸计得逞,我清月阁的生意也完了。”
“毕竟谁能够情愿,去一个卖了害死人的鸡的酒楼吃饭?他为了一己之私,简直是不择手段呐!”
铁证如山,许老爷是如何都辩驳不得了。
萧县领则回头看看:“许茂昌,如今你还有何话讲?”
闻言,许茂昌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屈膝跪下。
“回大人,小的此举也只是无奈之举。这沈南宝抢我许家生意,我只是想要对她小惩大诫而已。”
“至于我夫人之毒,是她误食,并非是我有意下毒。还请大人明鉴!”
“小惩大诫?哈哈……”
这话一出,可真是叫沈南宝忍不住笑。
“这筹谋了这么久,差点害得我家倾家荡产,原来对许老爷来说就是小惩大诫?至于你是不是给你夫人下毒了,这一点我们大家也心知肚明。”
马掌柜听了这话,也跟着点头。
“是啊,县令大人。这许茂昌心思歹毒,还请大人严惩啊!”
案子已查清楚,萧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