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王家,正一片祥和宁静呢。
忙碌的家丁正在打扫大门口,仿佛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
萧大人带着人一到,这门口的家丁见了,就吓了一大跳。
接着忙走过来弯腰行礼:“萧大人,您老怎么来了?”
只是对于这家丁,萧大人是视而不见。
他一把就推开了这人,然后怒气冲冲的冲进了王家!
一直到他们进了王家中院,得到消息赶来的王老爷和王夫人,这才截住了他们!
“哟,这一大清早的不知道萧大人大驾光临,草民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恕罪!”
这王家老爷,在蓬伯镇上也算是有几分薄面。
萧大人见了他,就冷着脸道:“王天,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天下绣坊和秦府纵火,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什么?”
萧县令的话,可让这王老爷一头雾水。
“大人,您是不是搞错了?我王天可是遵纪守法的百姓啊,怎么可能会去放火呢?”
说着,王老爷又看向站在萧大人身后的沈南宝。
“哦,我知道了。”
“这天下绣坊的沈掌柜跟小女笙儿素来有过节,之前小女笙儿和我侄女王颖荷,特地在天下绣坊订了一批衣裳,说是要今日交货的。”
“可这一大早上,沈掌柜的又闹出一出被人纵火的闹剧来。该不会是你这衣裳没有做好,才贼喊捉贼,想要倒打一耙的吧?”
“沈掌柜的,大家都是一个镇子上的人。你要是真完不成这订单,你这诚心的求我们一回,我们也不会跟你计较。何必耍这种卑鄙手段,来冤枉人呢?”
这王老爷如此无耻,看来他那女儿还真随了他。
沈南宝一听,就冷笑起来。
“这纵火烧的可不止我天下绣坊一家,还有西京秦大人的府上。如今秦大人的爹娘二老都还昏迷不醒,王老爷你还如此说话,可真是不拿人命当回事!”
“什么?”
牵扯到了秦老爷子两口子,这事可不小了。
王老爷这才认真起来,看向萧大人:“大人,这其中肯定有误会!我王天就算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拿秦大人的爹娘开玩笑啊!”
“哼!”闻言,萧大人就冷哼一声。
“有没有开玩笑,叫本大人搜上一搜便知!王天,最好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
丢下这话,萧大人就带着人急匆匆的往里闯!
王天拦不住萧大人,只能恶狠狠的伸手拦住沈南宝:“沈南宝你究竟想要如何?本老爷可靠诉你,惹着我王家可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哈哈哈……”
对着王天,沈南宝可丝毫不惧。
“王老爷你不是说这件事跟你无关,你不怕的吗?怎么现在慌了?莫不是,你也拿不住这件事情是不是你们府上的人干的吧?”
讲完这话,沈南宝可二话不说,一把推开王天就跟着去了后院。
王夫人看这架势心头发虚,忙道:“老爷,这可如何是好啊?”
“能怎么办?赶紧瞧瞧去啊!”
怕真闹出事儿来,王老爷也是坐不住了,急忙就追到了后院去。
等萧县令带着一行人冲到后院,可吓坏了后院角落正在洒扫的那些丫鬟婆子。
家丁们也被吓得站到一旁,不知所措!
按照在院外看到的脚印方向,他们很快就找到了那贼人进入后院时,留下的脚印。
不知情的小丫鬟,正拿了水和棕毛刷,在刷洗那些脚印!
衙门的捕快见状,急忙上前阻止:“住手!休要破坏证物!”
那小丫鬟吓了一跳,急忙将手中的毛刷扔到一旁,不敢动弹。
萧县令见状,则沈声道:“好啊,这贼人果然是王家人!”
说完,他们就沿着脚印追到了一处下人住的院子。
将院门一踹开,院内一个男子正拿着鞋,在拼命的刷洗!
萧县令见状,便就一声令下:“来人啊,把这个贼人给本官抓起来!”
闻声,男子扔下鞋就要跑。
可没跑出两步,就被衙门的捕快给按在了地上,接着直接带回衙门去!
半个时辰之后,衙门开始升堂。
被抓到的那个放火的贼人,在打了二十板子之后,就全部招了出来。
拿着犯人画押的供词,萧县令脸色严肃:“王笙儿,你还有什么话好讲?”
被传来的王笙儿和王天跪在一旁,听到萧县令这么问,她吓得瑟瑟发抖。
“回禀大人,民女是被冤枉的呀!民女一介小小的弱女子,哪里能狠得下那个心,指使人纵火?”
“这贼人虽是我王家的人,可是不排除他是被人收买了,所以才嫁祸给我的呀!求大人明察,还小女子一个清白!”
到现在这一步了,王笙儿居然还信口雌黄。
沈南宝就冷笑:“大人,这贼人脚下所沾之物,乃是我天下绣坊的染布原料。这原料沾染之后,是极难能够洗掉的。”
“既然王小姐说她跟这贼人没关系,那大可派人去查一查,王小姐的屋内外可否有留下这脚印?”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