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看沈南宝一本正经的,不像是说假话,沈家安就答应了她的要求。
所以趁着爹娘不注意,只大原主两岁的沈家安,直接带着沈南宝就去了镇上。
等到了许家码头上,沈南宝并没有着急靠近。而是找了颗可以藏身的大树,兄妹两个躲在树干后头看动静。
见着码头上的人来来往往,那叫人打了沈家安的管事的也来回在码头上走来走去,沈家安就有些气愤。
“南宝,你不是说有办法把工钱要回来吗?那咱躲在这里干什么?”
“着什么急,还不到时候呢!”
沈家安可真是个急性子,沈南宝就摆了摆手。
“大哥你想想,这管理码头工人,发放工钱的是那管事的。那这管事的又会听谁的?”
这一点沈家安还是知道的:“当然是听许家东家的了!”
“对嘛,”听了这话,沈南宝就笑了起来。
“这管事的再厉害,不过就是一个拿钱办事的人。他不给你结工钱,肯定也是得了雇主家的吩咐。之前的事儿得罪了许家夫人,许家夫人要知道你是我大哥,肯定要为难的!”
“那许家夫人出了名的小心眼,这镇上没几个人不知道的。所以要把工钱给讨回来,咱还得找说了话能算数的人才行!”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可沈家安却越听越犯愁了。
“南宝你的意思是,咱们还得去找那许夫人说理去不成?那许夫人厉害得很,咱们可说不过她!”
毕竟娘在许家绣坊当了那么些年的绣娘,都说被赶出来就被赶出来了。他们去了,更没说话的余地。
“当然不是了,”沈南宝摇摇头,一双明亮的杏眼,就那么盯着码头那边。
恰巧这时,一辆颇为气派的四头雕花马车,就慢悠悠的驶到了码头前。
马车一停下,一个穿着水蓝色对襟长袍,头戴绕金玉冠的富贵公子,就从马车上下来。
见了这人,沈南宝就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