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人,要处理,咱们走。”
……
汪敬诚感觉到一股阴冷的风吹过,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恐怖的墓地里,周围是一片漆黑。他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他惊慌失措,不知道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汪敬诚自言自语地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该怎么办?”他想要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但是他的身体无法动弹。他开始感到害怕,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困在这个地方。
突然,有一只手从地下伸出来,抓住了他的脚。他被吓得浑身冒出冷汗,他开始大声喊叫。
“救命!救命!”
但是,没有人回应他的呼救。
他回过神一看,只见死去的张一鸣脸色苍白,眼睛嘴角溢出鲜血,紧紧地抓着他的脚,诡异的发出“咯咯”的笑声。
“啊!救命啊!救命!”汪敬诚拼命的呼喊着,没有人回应他,回应他的只有墓地中的乌鸦的叫声。
突然,汪敬诚一用力,听见“咯嘣”异响,张一鸣的手臂断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张一鸣木讷地喊着。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被迫的!是刘校长害的你!我给……你报仇,你放过我吧!都是刘校长!”汪敬诚脸色已经被吓的铁青。
“那你……过来,把我……缝好,这些也给我……装进我的肚子里。”张一鸣呆滞的将四肢分开,旁边还有蠕动的肠子,怦怦跳的心脏……
“我……我……不敢,放过我吧,求求你了!你让我做其他的事情吧!”汪敬诚起身站了起来,拔腿就跑,整个脸被恐惧的心情挤压着。
“你……不老实!”张一鸣接上四肢。手里拿起那鲜红蠕动的肠子,像套绳一样甩了起来,随后一扔。
肠子准确的套在了正在拼命逃跑的汪敬诚脖子上……
汪敬诚用手拼命的想解开脖子上的束缚,双手碰到鲜红的肠子,只感觉湿漉漉,黏糊糊,无尽的恐惧不断的冲击着他的神经。
张一鸣一扯,窒息感让汪敬诚倒在了地上。
张一鸣阴笑着缓缓说道:“你……你能……坚持……十分钟,我就放过你。”
汪敬诚缓慢的闭上眼睛,已经昏厥了。
“哪里来的鬼怪害人性命!孽障!住手!”一个黄袍老道,扔出一把铜钱剑,铜钱划破那鲜红的肠子。
那肠子恢复了原型,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麻绳。
黑斗篷男也恢复了原形,怒斥道:“哪里来的老杂毛,哪来的回哪去,罚恶司执行任务,不想死就赶紧离开。”
“如此出言不逊!罚恶司的我也要教训一下,让你以后好知道什么叫礼貌!”黄袍道士显然已经被刚才的话语激怒。
孙悠乾、杨一帆无奈的相互对视。随后喊道:
“前辈不要生气,我们向你道歉!我们老大就是一个疯子,不要生气!”
“你看小辈多有礼貌!跟你这个老疯子一点都不像!钟馗来了都要敬我三分。”黄袍老道显然是一直被敬重,没有受到过如此语言侮辱。
“费什么狗屁话!吹什么狗屁牛!还钟馗都得给你三分面子,老杂毛今天打定你了。”黑斗篷男显然也生气了。
说着两人法器,宝器纷纷寄出。斗篷男抄起黑色镰刀飞速朝着老道飞去。
老道也掏出刻满诡异符文的宝剑。
两人一攻一防,老道士明显落了下风,随后老道士掏出一打符箓,嘲讽的叫道:“老道我今天要下血本了,把你臭嘴吧,敲烂。”
符箓寄出,老道配合着咒语,对黑斗篷男不断的狂轰乱炸,一会儿雷击一会儿火烧,一会儿金光。
黑斗篷男只是将斗篷合上低下头,防御着,烟气弥漫。
老道怕下手太重便停止了。
“嘻嘻!老杂毛,连我斗篷的防御都破不了,说什么大话。"只见黑斗篷男毫发无损的嘲笑着。
“五雷三千將,雷霆八萬兵,大火燒世界,邪鬼化灰塵,掃盡千邪萬鬼精,賜我銅甲鐵甲斬妖,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老道明显更怒了,嘴巴念着咒语。
杨一帆和孙悠乾两人看到,那老道士身上散发着金光,身后缓缓出现镌刻着神秘符文的金轮。
随后像子弹般的速度刺来。
“项羽何在,速护吾身。”斗篷男说完,身旁便浮现一道模糊的巨大身影。
只听见“啪”的一声,两股能量碰撞。
魂体的巨像用天龙破戟格挡住了。
两人怒目圆睁。
只见突然出现一个城隍模样的老头子出来了,慌忙喊着“停,停!别打了,卖老夫一个面子,别让老夫为难。”
两人停下手来,黄袍老道礼貌的向城隍拱了拱礼。
“失礼了,不该给你添麻烦的。”
斗篷男也笑了起来,说道:“你这老头不要怕,阎王怪罪你没有管好你的地界,你就直接报我池渊的名字,反正他们怎么也得卖我一个面子。”
黄袍老道又对拱了拱手:“原来是罚恶司的池大人,多有得罪。”
斗篷男笑着,“老家伙挺识相,人间竟还有你这样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