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忍受不了的是什么?”
那当然是戴绿帽子!
而章琨的儿子章大宝,这方面能力毋庸置疑。
他房里那些莺莺燕燕,可都被他哄得服服帖帖的,一个个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伺候他。
花锦绣想,他该是有什么特别的秘籍吧?
花不羡只要受用一次,也就离不开了。
不远处的厢房中,花不羡和祁元殇坐着品茶,与其说是消遣,还不如说等裴氏咽气。当然,更是因为裴老夫人咄咄相逼不让人离开的缘故。
反正没什么事,就当出来游玩了。
祁元殇看着花不羡拨弄炭火,笑了笑,“暗影刚刚查到的,说你爹在
天香楼。”
“他倒是悠哉,只怕是迫不及待等裴氏去了之后,再娶一个续弦。”
“他是丞相,哪怕年龄大了点,愿意把女儿嫁给他的人家依然很多。”
花不羡点点头,“这你倒是提醒我了,那个陆珍,要好好利用一下。花曌辜负了我娘,害她惨死,一个裴氏是无论如何不够还的。”
“说到底,造成这一切的原罪,还是花曌!”
这话,倒让花不羡心里舒坦了一点儿,笑眯眯的看向面前男人,“祁元殇,你能有这个觉悟不错啊,所以以后你要是变心了,睡了其它女人,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因为你说的,原罪在男人!”
祁元殇略略抬头,神色幽深,“本王只想和你一个人睡。”
此“睡”非彼“睡”,花不羡骤然有一种屋里很热的感觉。
伴随着炭火的灼热,血脉喷张的热浪,桌上的果盘,花架上的植物,近在迟尺的茶杯,都好像渐渐开始模糊,从一个变两个,两个变三个。
“祁元殇……”慢吞吞咬出三个字,花不羡软软倒下。
被她喊到的人,也很快和她一样。
“我们这是……中药了!”说完这一句,祁元殇抱住花不羡,一起晕了过去。
裴氏房中,裴老夫人忍不住惊呼,“你说什么?!花语不是花家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