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事关羡儿,他不能赌。
当最后一丝残阳落入地平线时,军营里急匆匆跑来一个参将。
此人是周立的手下,也是亲信,而且对祁元殇十分信服。
因为周立没事就跟他分享当年和祁元殇在边关打仗的事迹,夸赞祁元殇用兵如神,百战百胜,二十多岁的少年听得多了,渐渐就把祁元殇当成自己的偶像,盼星星盼月亮,今日总算见到了。
所以周立一吩咐,他便马不停蹄来当了跑腿。
“什么事?”
祁元殇不知道是脸皮厚,还是压根没感觉,总之,他一点也没避着鲁尧,施施然把花不
羡抱过悬崖边,轻轻放在地上。
鲁尧眼皮直跳,不自觉忒了花不羡一眼,“周将军出战受伤了,军营里的军医不敢治,遂来请示王爷。”
花不羡挑眉,这小参将好像看自己不顺眼?
鲁尧当然不顺眼,他还恨不得把花不羡嚼来吃了,深感她的存在玷污了他的偶像。
祁元殇一听周立受伤,倒是顾不上计较鲁尧的小动作,蓦地起身,“怎么受的伤?伤在何处?都什么时候了,赶紧派人去城里找名医,本王这就回去!”
既然给宫中传了“遇袭”的消息,明面上就得像那么回事。
所以周立、萧熙和鲁尧等人,用计哄了附近的山贼过来,准备拿了这一批山贼去交差。
只是没曾想,对方居然武力值不低,周立还挂彩了!
鲁尧回想着战场上的事,悲痛又愤恨,“是投石机!那些人不知道从哪弄了一辆威力巨大的投石机,周将军为了救下面的人,被投石机砸中了腿,怕是……怕是要截肢!”
这么严重?
祁元殇脸色微沉,拉着花不羡飞快回营。
七拐八绕,总算到了周立的营帐。
令人意外的是,除了军医、萧熙外,营帐里还有几个熟面孔。
而面白无须的白道长,正在“猥琐”的摸周立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