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羡腻歪极了,说话便不客气,“妹妹与我们自然不同,还未成亲,便这般开玩笑,知道的,说妹妹大气不拘小节,不知道的,还以为妹妹水性杨花呢。毕竟,爹爹还没答应六皇子的求娶吧?而且,妹妹貌美,太子殿下好似也属意妹妹,怎好如此将太子殿下晾在一边?”
花不羡有点遗憾,早知道能看到这幅“美景”,就应该邀太子一起来的。
看他还有兴趣追着不放不。
“姐姐……”花锦绣喊一声,嗓音一下便带上了哭腔。
她柔柔弱弱的往那一站,无辜又委屈,“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姐姐总是不愿好好与我说话?太子殿下属意谁,那是太子殿下的事儿,跟妹妹有什么关系?妹妹的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明霄哥哥,不管将来爹爹答应谁,我反正是非明霄哥哥不嫁的,这样姐姐总该清楚我的心意吧?”
啧。
花不羡真想转身就走,她知不知道重要吗?
这话很明显是说给祁明霄听的。
果然,祁明霄冷厉的脸上浮现一丝动容。
他忍不住道,“你们姐妹到底是一家人,何必每次见面都剑拔弩张的。”
如果两个女人都属于他,那也挺好。
花不羡做正妃,花锦绣做侧妃,届时,他祁明霄可就真是享尽齐人之福了。
“六弟伤还在,这么快便忘了疼?”祁元殇带着一声冷意,揽着花不羡进亭子中,冷冷坐下道。
花不羡懒得听他们废话,开门见山,“说吧,今天找我来干什么。”
花锦绣起身,对着花不羡微微福了福,眸子乖顺的低垂着,“我知道,姐姐对妹妹误会颇多,今日请姐姐,便是想跟姐姐道个歉。
就像殿下说的,我们是姐妹,身上都流着花家的血,实不该为了一点点闺房小事便任性吵闹。
不仅影响爹爹在朝中的威望,也容易叫小人乘虚而入。
今日,便由妹妹亲自给姐姐斟一杯道歉茶,在两位殿下的见证下,姐姐喝了这杯茶,便答应与妹妹冰释前嫌了,好吗?”
花不羡静静听着,嘴角的笑意味深长。
还真像萧熙说的那样,服软了?
不管是不是真的,这姿态做得倒是足了!
但她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花不羡冷笑,“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我没觉得与你有什么好和解的,茶就不喝了,我怕你在茶里下药。”
“花不羡!”这一声,不是花锦绣喊出来的,而是祁明霄。
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好似花不羡怼的是他一般。
“嗷,对了。”花不羡理都不理,拍拍手,“殿下一惊一乍的,倒让本王妃想起来,有一个礼物带给殿下。”
祁明霄蹙眉看花不羡,眉头只差拧成麻花!
“来人,带上来。”祁元殇周身冷意盎然,若有机会,他非挖了祁明霄的眼珠子不可!
一个身穿短褐的男子被扭送了上来。
他嘴巴塞着布条,看起来不修边幅,身上还有烂菜叶子。
是王府后厨专门负责搬运的杂工。
可就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下人,轻功了得,身上还揣着大把银钱。
厨房的人都说他慷慨得很,虽然不爱
说话,但因为时不时贿赂大家,所以大家对他有个什么事儿的,都很照应。
最关键的是,花花把他逮到了!
昨晚,他假装出府看望家里生病的老娘,实则偷摸进了六皇子府。
而且,花不羡昨儿在祁明霄身上闻到的奇怪味道,就是他的!
“姐姐带个下人来,也能算作礼物?”花锦绣阴阳怪气。
花不羡好整以暇,目光盯着祁明霄,“妹妹不喜欢不要紧,殿下喜欢就好了。”
语气万分笃定。
这要不是祁明霄安插在王府的眼线,她就把屁股下的石凳子吃了!
祁明霄当然不承认,“你们在说什么,本殿下不懂。”
花不羡笑了笑,“是吗?那就不用给六皇子面子了,王爷,我们不如用他玩个游戏。”
“哦?怎么玩?”祁元殇侧身,神色宠溺。
花锦绣咬紧牙根,嫉妒得都快发狂了!
为什么!为什么幽王对她那么好!
甚至越来越好……
幽王是不是眼睛瞎了?
她不自觉的揪紧手帕。
花不羡将她的躁动和祁明霄的心慌全看在眼里,嘴角的笑愈发放大,“很好玩的,我们不是还抓了他表妹吗?
两人情比金坚,生死相随,可感人了。
不若,将他们一起用绳子捆了,吊在树杈上,树下面湖水刺骨。
跷跷板都知道吧?
绳子的长度刚刚好,左边的人如果冒出水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