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徒手拿着的羊排往身后藏,“我,我吃饱了,味道一绝,谢王妃王爷款待。”
这话说得有些快,如雷的心跳过于清晰。
老夫人细细嚼着羊肉,闻言笑了笑,“你这皮猴,在家吃肉一两斤都不够的,怎么,今儿还客气上了?你放心,你那小肚皮还不至于把王府吃穷了!”
祁元殇一脸淡漠,是吃不穷,但不爽。
自家府里蹭吃蹭喝的人已经够多了,靖安侯府的人还来凑热闹!
谢伯银终究忍不住,“这几位是?”
他装作随意的看向陈奇等人。
余光却胶在白灵周围,更是多看了白
棠两眼。
白棠、白灵是一对龙凤胎,气质接近,但就很神奇的,没人会把他们两人认错,除非他们刻意模仿对方。
花不羡咽下口中的粥,便听祁元殇回答道,“你老子当日质疑王妃医术,说她只是一个小药童,现正主站在你面前,你倒是不认得了。”
祁元殇既然知道陈奇的来历,那什么钟神医徒弟的谎言,自是不攻自破,但他瞧谢伯银哪哪儿都不顺眼,所以本能的想刺他。
谢伯银这才反应过来,啊了一声,“他……他是钟神医徒弟?”
陈奇理了理有点泛油光的发丝,“不敢不敢。”
花不羡贼想踹他!
插大葱装象都没他能装!
白术岐听到这话眼睛豁然瞪大,“你师傅是钟暮山?那我是谁?”
陈奇得意的神情僵在脸上。
赶忙把白术岐拉去旁边说话,弓腰低头一阵求饶。
花不羡看得好笑,却不料谢伯银忽然抬着一杯酒朝师徒二人走了过去,大概是想敬陈奇,但烤架四周地上全是油,他脚下一滑,那杯酒就直愣愣泼在了白灵如雪般的衣袍上,红色的酒渍瞬间开成了一朵花。
白灵,“!”
美人儿冷若冰霜的双眉重重一蹙,领教过她强迫症不可侵犯的花不羡表示,谢伯银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