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但又仿佛带着一丝委屈。
花不羡不知道内情,错愕的嘀咕,“不该啊,这点小伤可比你蛊毒发作的时候轻省多了,那时候你
都能咬牙忍住,怎么现在不行了?”
祁元殇一听这“不行了”三个字,就心里气得牙痒痒。
她到底知道不知道,男人不能被说不行!
不过转而他又释然了,不行就不行呗,不行可以在她面前示弱不是?就是为了这个,他胸前的伤才一次又一次的崩裂,而额上……还得擦药,绝不能对他的丰神俊逸造成影响。
马车上有药箱,花不羡拿出剪子要为祁元殇看看。
倒不是心软了,而是她好奇,什么情况一直不好?
难道皇帝用的兵器有问题?
可那天她也在,瞧着也就是普通的铁剑啊。
却被祁元殇一把按住了手,“回去再弄。”
花不羡,“为什么?你现在不是痛?”
她的手还在祁元殇手中,后者故意没有放开,心想小丫头终于上当了,脸上却故作高深,“没事,痛着痛着也就习惯了。”
花不羡觉得祁元殇有病。
她正要撤离,马车忽的颠簸了一下,整个人更加往祁元殇身上贴近不说,一只膝盖直接低在了男人双腿间,半跪半趴,两人间的暧昧值瞬间高升。
挂着一丝伤,男人的盛世美颜不仅丝毫没有印象,反而多了一份凄美的野。
花不羡一时看得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