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花不羡最终吃到了喜欢的美味。
也就无所谓狗王爷怎么想了。
饭罢,萧熙急匆匆进门,附耳与祁元殇说了几句话,后者神色些许凝重,对花不羡师徒道,“本王有事出去一趟,你们抓紧时间治病。”
说完,起身就要走。
花不羡想都没想,伸手扯住了他的衣摆,“王爷,告示上说,治心悸赏金千两。现下,我不只要治心悸,还有破伤风,那是不是该赏黄金两千两?”
悬壶济世,乐于助人啥的,是其它神医的美好品格。
她花不羡不是。
该要就要,凭本事赚钱,不丢人。
闻言,祁元殇倒是半点不觉得惊讶,他只是默默的看了眼花不羡的手,那双手白皙纤细,看着可不像男人的手。
花不羡察觉到男人的狐疑,心里咯噔一声,忙不迭缩回手,“草民一时急切,冒犯王爷了。”
被人拉了一下衣服而已,祁元殇不至于多生气。
回过头,他便对雷管家吩咐,“从账房支两千两金子给他们,病患痊愈之日,再多赏两千两。”
红白之物在他眼里从来都不叫事。
再说了,往兔子眼前多吊几根胡萝卜,才能哄着它往前跑不是?
花不羡一点没
看出祁元殇的心思,光顾着开心了。
一天之内挣了四千两黄金,还有从太医身上搜刮来的各种玉,穷鬼一朝变富婆,谁能不开心呢?
她甚至觉得,狗王爷其实也没那么差劲,还是有优点的。
大方啊。
因而,花不羡难得笑意盈盈的,目送祁元殇离开,还挥了挥手,“王爷慢走。”
后者身姿微顿,却并未回头。
马车上,萧熙忍了半天,终是没忍住,“王爷,你之前说那对师徒有问题,现在看,还有问题吗?”
“你找的人找到了?”祁元殇不答反问。
说到这个,萧熙顿时哭丧了脸,“没。王爷,王妃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难道她真不担心自家弟弟的死活?”
祁元殇声音微沉,“不,她很在乎这个弟弟。”
“那怎么……”萧熙不懂,如果在乎,就应该在收到王爷手谕的第一时间,赶回王府要人才是。
萧熙哪里知道,他家腹黑的王爷棋路两开,早就织了一张网,无论花不羡怎么算计,她只要敢出现,就必定会被发现。
祁元殇坐姿一点都不端正,斜斜看了萧熙一眼,“萧熙啊,你跟在我身边多长时间了?”
突如其来的问题,把萧熙问得
有点蒙,反应了一会儿才搬着手指头答道,“十二年了,我是十岁那年冬天,差点冻死街头被王爷带进军营的。”
祁元殇表情惊诧,“原来都这么久了,可……本王怎么觉得,你这脑子还是没什么长进?”
“王爷?”萧熙委屈,好好的骂他干嘛?
他甚至已经开始绞尽脑汁的回想,看是不是近来做错了什么事,或者说错了什么话。
然而想来想去,除了在看护王妃一事上有些失职,别的都还好吧?
祁元殇看他那样儿,彻底对他的脑子不报什么希望了,闭上眼睛,一边养神,一边轻声说,“王妃,已经入府了。”
“啊?”萧熙惊讶得嘴巴能塞下一个鸡蛋,担心自己听错了,急忙追问,“王爷,您没有在和属下开玩笑吧?”
祁元殇扯了扯嘴角,“你瞧我这个样子,是和你开玩笑的样子吗?”
萧熙看向祁元殇的脸,诚然,王爷越是随意的时候,反而越认真。
但王妃啥时候入府的呢?怎么入府的呢?
这几天唯一出入过王府的几个人……蓦地,萧熙反应了过来,双手按得马车重重一沉,“我知道了,王爷!”
祁元殇嗤了一声,“知道就知道,不要大
惊小怪的,让外人见了还以为本王手下都一样沉不住气。”
“王爷,属下错了。”
萧熙认错认得飞快,但内心的雀跃却一点没少,这么说,那师徒二人其中一个,必定就是王妃无疑!
至于是哪个,完全不用纠结嘛。
能把陆风卓等皇家太医收拾得话都说不出来,王妃果然不愧是王妃!
不过有一点他还是不懂,“王爷,您既然已经认出了王妃,怎么不索性把话挑明了说?您生气王妃一言不合就逃跑,冲动之下将王妃弟弟给抓了,但实际上,您也没想对王妃如何嘛。”
萧熙话音刚落,就发现祁元殇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用一种让他浑身发毛的眼神盯着他。
那样子就好像在说:就你了解本王?
萧熙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口舌都结巴起来,“王、王爷,属下只是觉得,您和王妃之间有误会,说开了就好了。”
“用不着。”祁元殇重新闭上眼睛。
那女人,是解释能管用的吗?
她既然那么喜欢乔装打扮,那就让她装个够,什么时候他心情好想揭发她了,就让她体会一把,当跳梁小丑的滋味儿。
“能确定吗?给本王下毒的人,真是老六?”他转而说
起了眼下的事。
提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