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让我看看你的伤!”
林知意见墨司南不动,伸手去扯他的衣服,墨司南捉住她的手,淡声道:“本王自己来。”
“那你快点!又不是第一回,怎么还跟小姑娘似的磨叽呢!”林知意吐槽道。
墨司南无奈,以前他脱衣服心无杂念,就像是给大夫看病,现在,他脱衣服就总想干点什么。
这能一样吗?
心里这么想着,墨司南动作飞快的脱下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胸口上在次染红的白色纱布。
林知意见此脸色一变,顾不得欣赏墨司南的身体,小心翼翼的拆开纱布,果然看见这几日已经快愈合的伤口随着墨司南那一箭崩开了。
眼眸染上一股怒意,林知意声音不自觉冷了下来。
“简直该死!”
那群难民,她可以理解他们为了活命,吃不该吃的东西,但是他们害的墨司南快好了的伤口崩开了,
不可原谅!
她动作轻柔的给墨司南伤口涂药,指尖触碰到皮肤,带着股麻麻的痒意。
药膏涂在伤口上轻轻凉凉的,可林知意指尖划过的地方带起一片火热。
墨司南幽黑冷沉的眼眸微微眯起,眸色顿深,眼神灼热,仿佛空气都静止了一般,他眼中此时此刻只能看见林知意的身影。
“好了!”
林知意抬头,直直撞进墨司南来不
及收回的眼神里,怔住了。
画面微微定格,林知意脸上的面具还没有摘下,墨司南抬起手,替她摘了下来,娇媚的小脸被面具压出轻微的红痕。
墨司南眼里闪过暗光,喉头滚动,指腹摩挲着红痕,墨司南俯身。
林知意呼吸一滞,看着越开越近的俊脸,林知意吞了吞口水,有些紧张中含着期待。
“王爷!”
门外传来夜弦的声音,林知意猛然惊醒,一把推开墨司南,慌乱的带上面具。
墨司南看着本来近在咫尺的脸突然离远了,脸上露出怒容,身上的气息顿时冷了下来,一脸的风雨欲来。
偏偏门外的夜弦还不知道自己无形中打扰了自家主子的好事,站在门外大喊道:“王爷!属下有要事禀报。”
林知意背对着墨司南,轻轻捂住胸口,长舒了一口气。
该死的,她的心怎么跳的这么快。
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此刻她的脸红若樱桃。
墨司南穿上衣服,绷着脸大步走到门口,一把拉开门,吓了夜弦一跳。
“说!”
夜弦感觉到一股怨气,看着墨司南黑如锅底的脸,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城中百姓已经统计完毕,这次水患死了不少人,但是尸体都不知道去了哪里,而且拿些难民对此事忌讳如深,怎么都不愿意提起。”
“除了尸体
外可还有什么人生病吗?”墨司南问道。
夜弦摇了摇头,“这正是奇怪的地方,按理说灾难过后就是疾病,可是属下带随行大夫检查下来,那些百姓除了因为饥饿导致的营养不良外,没有任何疾病。”
墨司南也觉得十分奇怪,天灾之后必是疾病,可这座城太干净了。
干净的让人起疑。
“本王知道了。”
墨司南砰一声关上门,夜弦很难不被吓一跳。
总觉得王爷有些欲求不满。
错觉,一定是错觉。
将夜弦彻底关在外面,林知意已经平复了心情,坐在桌前倒了一杯茶推给墨司南。
“降降火。”
多损啊。
墨司南端起来一饮而尽,冰凉的茶水入喉,丝毫没有降下去心头的火气,反而更气了。
“我觉得孟江不太对劲。”林知意又给墨司南倒了杯茶,推到他面前。
墨司南沉声道:“朝廷一个月前就拨了大量的赈.灾款,为此,本王还抄了几个家,完全够支撑到本王到来。”
“可是今天见到的百姓倒是像一个月没吃过饭的样子,而且咱们今天来的时候城门紧闭,所有百姓饿成那个样子都没想过离开临县,逃荒到其他地方去。”
怪不得江南水患发生了这么久,可是一路下来一个逃难的难民都没有看见,原来是全被关在临县里面
了,压根逃不出去。
林知意摸着下巴道:“你怀疑孟江独吞了赈.灾银?”
“他不是给了你一百两吗?他哪来的钱?”墨司南轻嗤一声,不是怀疑,他可以肯定孟江跟这件事情有很大关系。
只是凭借孟江自己应该没有胆子做出这种事情来。
“他背后一定还有其他人。”
林知意挑眉道:“没错。”
两人正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做时,另一边孟芙蓉的房间里,郑师爷赤身从床上下来,不紧不慢的穿着衣服。
床上,孟芙蓉缓缓坐起身子,哀怨道:“下了床就不认人,你也太过分了。”
“我这是在教你如何勾引晋王,回头就把我教你的床上功夫用在晋王身上,没准你拿捏了晋王,就成了晋王妃呢。”
孟芙蓉闻言眼睛微亮,随即又拧了拧眉,“我用尽了方法都没用,而且他身边那个侍卫很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