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死死的勒紧缰绳,将发疯的马强行控制住。
马儿被束缚,生气的打了一个响鼻,半个身子都离了地。
虽然有些惊险,但那人最后还是将马控制住了。
刚刚就是他的马差一点伤到了沐星谨。
若不是身边的萧御宸反应的快,这会儿的后果不堪设想。
也难怪他会如此生气。
弄清楚了事情始末,她安抚的拍了拍男人的手背,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男人这才敛去眸中那浓郁的杀意。
骑马的人将马控制住后,身后也急急跑来了一队人马。
为首的人见状,赶忙上前先将马的缰绳拽在手里,焦急询问道,“公子,您没事吧?”
“我无碍,倒是惊吓到了人。”
骑在马上的人看了一眼被护在男人怀里的女子,从马背上轻轻跃下,向着二人走过去。
那一队人便派人将马牵走,剩下的人则跟在男人身后走了过来。
“在下吕子阳,方才马儿受惊,吓到姑娘与公子了,此事皆因在下所起,二位有何要求尽管提。”
吕子阳冲着二人歉意一笑,恭敬的作揖。
身为丰南城首富之子,又是从小文武双修的天才,他却并没有傲慢的性子,反而很是随和,也因此让整个丰南城的百姓都极为喜爱与尊敬。
“无碍,马受惊了又不是你的过错。”
沐星谨淡淡瞥了面前的人一眼,断定他并没有说谎,便不打算与他浪费时间。
她拉了下萧御宸的手,示意他离开。
谁料到摄政王却并不打算轻易放过这个人。
“光天化日之下,闹市纵马伤人,丰南城的府尹是你什么人?”
这声质问一出,气氛瞬间就变了。
跟在吕子阳身后的人也沉下脸来,对着二人摆出一幅随时进攻的姿态来。
“呵!莫不是你们连府尹都不放在眼里,还想当街行凶不成?”
眼见着他们越发紧张,摄政王更是轻蔑。
对于这种纨绔子弟,他向来看不上眼。
当然,他家谨儿除外。
“这位公子误会了。”
眼见着气氛越发僵硬,吕子阳赶忙摆摆手,让身后的人都退下。
最后只留了一个人,那人便是他的随身护卫,轻易不会离他左右。
时忠警惕而戒备的盯着面前的二人。
他家公子虽然也习武,但是却因为贪玩,造诣不深。
所以并没有看出来对面的二人的深不可测。
别说他家公子了,就连他都不可能敌得过一二。
“误会?那马若是自己突然发疯,总要有缘由,要么人为要么有病,我需要个结果。”
萧御宸对于这件事并不打算轻拿轻放。
他们虽然易容了,但是却不能保证别人无法发现。
首先要做的,就是排除这次的惊马事件是冲着他们来的。
原本还想劝他的沐星谨瞬间明白了其中关键,便不再劝。
“我这便去查个清楚,给二位一个交待,在此期间,还请二位移步,去酒楼稍歇。”
吕子阳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现在不是辩解的时候,还得找到证据才行。
时忠便立刻给暗处的人打了个暗号,那些人立刻便去查了。
等到一行人在酒楼坐下,菜刚上齐,便有人前来汇报情况。
“回公子,那马确实是被人打了银针,功力不深,并没有全部没入其中,被找出来了。”
银针无毒,也幸好如此,不然这会儿就出大事了。
听完手下的汇报,吕子阳的脸色阴沉下来,冷声问道,“可有查出是何人所为?”
他不过心血来潮想要出去跑马,突然就出了这事,当真是败兴至极。
“小的查过了,那银针上有府里的印记,是从三姨娘那里流出来的。”
这话一出,气氛瞬间尴尬起来。
萧御宸和沐星谨也恍然大悟。
原来是家宅内斗。
这就不是冲着他们而来的了。
二人放松下来,便有了心情开始享受美食。
吕子阳面上不显,心里却是将那个蠢货骂了个遍,将人打发走,让他们盯紧了三姨娘,别让她跑了。
等他回府去再去收拾那蠢货!
“让二位见笑了,家丑,哎!父亲年迈,便有些人坐不住了。”
他赔着笑向二人道歉。
说起这事来,却没有半点尴尬之色。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深有体会的沐星谨赞同道。
她那个家也是个糟心的。
“今日之事全都是因在下所连累,这顿饭是在下所请,若二位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提。”
对于这二人,他既愧疚又尴尬,便想着多补偿一二。
“我们初到此地,想找个熟悉本地的人,多看看这里的铺子。”
见他如此执着,她便将自己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
眼前这人气度不凡,衣着打扮件件皆上品,身边的护卫武功也极高。
想来肯定是高门大户之家。
若是有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