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和我的中间。
只剩倾盆的思念。
如果相识不能相恋，是不是还不如擦肩。
—wyt—
···
蜀山。
【静心殿】
站在原地的姜无敌，眼神里难得出现那抹复杂之色，看着眼前对自己恭敬行礼的白发道人，清渊掌门...
眉头轻轻一皱，微微侧身，看向别处。
“清渊掌门，你认错人了。”
听到姜无敌的回答，正弯腰行礼的清渊道长感到一阵错愕，随后起身，目光看向对方。
“剑之道，吾己悟，心之道，不可悟。”
“悟帝师伯。”
“几千年过去了。”
“我蜀山。”
“可还没有任何一名弟子，包括清渊在内。”
“能够拥有悟帝师伯这身，凌厉且内敛的剑意。”说到这，清渊掌门顿了顿，随后意味深长地继续说道。
“这世上剑修千千万。”
“可悟帝，却只有一位。”
听到清渊所说后，姜无敌依旧双手背负在身后，目光依旧看向别处。
“人，怎么可能活几千年之久。”
“清渊掌门，还是不要开这种玩笑了。”
听到姜无敌所说后，清渊只是面露微笑，轻轻摇了摇头，随后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浮尘。
将浮尘往姜无敌身前递了过去，开口问道。
“悟帝师伯，可还认得此物？”
而姜无敌依旧没有任何动作，眼神轻轻瞟了一眼，却闪过一抹敬意。
不过，很快便恢复过来，说道。
“此物。”
“不就是拂尘？”
听到姜无敌的回答后，清渊道长笑着摇了摇头，收回拂尘，随后说道。
“也罢。”
“既然悟帝师伯不肯与清渊相认，那清渊也不该继续为难师伯。”
“只是，清渊有一事不明，还望师伯能为之解惑。”
听到这。
姜无敌依旧背负着双手，不过却微微侧眼，看了一眼身旁那一头白发，一脸白须的清渊掌门。
姜无敌心里也知道...
其实自己早就在见到清渊第一面时，便已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索性也就懒得继续否定下去。
反正...
只要他不继续问，自己不承认...
就行...
...
见到姜无敌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一旁的清渊掌门再次微微低了低头，随后开口说道。
“敢问师伯...”
“师侄记得，师伯您当年率领蜀山弟子下山，与各派会盟，围剿尸群...”
“您为了救我师尊，不慎变为了僵尸。”
“随后，便销声匿迹。”
“如今...”
“为何会跟在一个世俗子弟身旁？”
“充其护卫？”
听到清渊所说后，姜无敌顿时侧头，目光死死地盯住清渊，身上那股冰冷的剑意也不自觉地溢出。
“我不记得我救过你师父，我也不是你口中的悟帝师伯。”
“他是我家少爷，我自然得护他周全。”
听到姜无敌的回答，清渊掌门知道，对方是不可能会承认...
便放弃了询问...
翻手间，清渊掌门手中出现一张写满了字的白布，对着姜无敌开口说道。
“师伯。”
“这是师尊，飞升前遗留下来的书信。”
“也是师尊的遗愿。”
“当年，师尊飞升之前，便嘱咐清渊，如若能有幸遇到师伯，千万务必将其亲手转交。”
听到这，姜无敌依旧站在原地，双手背负在身后，不过...
目光却看着那封写满了黑字的白布。
见到姜无敌的反应后，清渊掌门再次开口说道。
“师伯。”
“不论是人，亦或者是僵。”
“都不能改变，您曾是我蜀山弟子的事实。”
“也不能改变，您当年曾是我蜀山，唯一的天骄。”
“师侄相信。”
“即便是变为僵尸，师伯依旧保持着那颗拯救苍生之心。”
“不然，师伯方才，就会直接出手杀了我。”
听到清渊所说后，姜无敌目光就这么看着对方...
两人就这么保持着动作，僵在那里...
半晌之后...
姜无敌鼻孔重重地叹了叹气，随后仰头，看着大殿顶部，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