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之后点了点头道:“麻烦你了,一点意思不成敬意。”
我拿着一张百元大钞递了过去,那护工也愣住了:“这……这给得太多了。”
我笑道:“不多,以后有事儿说不定还得麻烦你,就当是交个朋友。”
那护工拿着钱千恩万谢地走了之后,剩下那个青年迫不及待地道:“小三爷,我最近一直在医院附近晃悠,你有什么事儿随便问。我全都知道。”
我笑了笑道:“小豆芽十多天前,带着爷孙俩过来了一趟。后来,怎么了?”
那青年道:“您别说,后来的事情,我还真就全都看着了。”
那老头被气昏过去之后,没一会儿就缓过气儿来了,坐在地上捂着脸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说:“造孽啊!我就不该把秘术传给你爹啊!”
“你爹这是要让你死啊!”
那个小孩都听懵了,一个劲儿在那喊:“爷,你说什么呢?”
老头一边哭,一边拉着那小孩往外面走:“走,跟爷走!爷就是死了,也不能让那个畜生得手。”
那个老头还真就没走远,就在前面那租了一个院子住下了,第二天,那个老头出来买了不少吃喝日用的东西,我看那样儿,像是打算在院子里住上了十天半个月。
那一老一小住进去后就没再出来。
我听到这里打断了对方:“你确定么?”
“确定,确定!”那个青年道:“这事儿要是有出入,你把我脑袋拧下来。”
我点头道:“那个院子在什么地方,带我过去。”
那个青年为难了:“小三爷,我带你过去倒是行,但是,只能把你们带到胡同口儿,我不敢往那院子跟前凑合。”
“那老头没住进去之前,那条胡同还挺太平,里面除了孤魂野鬼连个人都没有。”
“可是,那老头住进去之后,那地方就不能进了,不仅他没出来,胡同里面的孤魂野鬼也没出来。”
“我家也在那胡同里面,要不是我出来溜达了一圈,这会儿,说不定也被困在胡同里了。”
“这些天,我一直绕画着想回窝儿,要不,我怎么说,那老头肯定没出来过呢?”
“嗯!”我拿出二百块钱递了过去:“你说的事情对我很有用,这是给你的。你把我带到胡同口就行,然后告诉附近的朋友都别过来,免得误伤。”
“得勒!给小三爷办事儿就是痛快。您这边请!”那青年笑得合不拢嘴,想了想又拿出几个一吊子冥币给小豆芽递了过来:“豆芽,这点意思……”
小豆芽一摆手:“给小三爷办事不兴这个,回去多宣传宣传,小三爷办事仁义就行了。”
“这还用说!”那青年拍着胸脯道:“三天之内,全省城要是还有哪个孤魂野鬼不知道小三爷的大名,我跟你姓。”
“滚!”小豆芽被气得直翻白眼。
两个人说着话的工夫,那个青年却停了下来:“哎呀,胡同跑哪儿去了?怎么找不着了?”
“小三爷,你等等!”那人在街上来来回回跑了两圈,最后停在离我五六米的地方,胡同在这儿了。
小豆芽过去一看:“你家管这个叫胡同啊!这叫过道儿吧?”
按理说,胡同中间的小道儿再怎么窄,也应该能容的下板车进去,这样住在里面的人搬着东西进出才方便。
可是这条胡同的通道只能容下一个人的宽窄,就算是胖点的人想在里面走都得费点劲。
小豆芽指着胡同口道:“我不用进去都知道,这胡同住的人家大门肯定是往里开,要是往外开,住在里面的人家都得推不开门。你不是随便找了个地方懵我们吧?”
“那可不敢,那可不敢!”那个青年吓得连连摆手。
我转头向那个青年问道:“这胡同原来就这样?”
那个青年抓着脑袋道:“原先也不这样啊!原先这里道宽着呢!小金杯想要开进去都不费劲儿,谁知道,这才一晚上功夫,咋就这样了。”
我抬手按住墙面,五指往里一用力,指头抓进墙里,捏着一块砖头的边缘,生生把那块青砖给拽了出来。
青砖刚一到我手里,墙缝上就淌出了水来,我把砖头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这附近有公墓吗?”
青年摇头道:“没有,公墓离这远了去了。”
我再次问道:“那老头是直接找到了这家院子,还是在附近找了几圈才过来?这胡同里有几户人家?”
“他不是直接来的,但也没费多大的功夫。”那个青年道:“这一片,没有自来水,房子租不出去。平时连打工的,都不爱在这儿租房子。这胡同里就住了他一家。”
我点头道:“行,你先回去。豆芽,你跟省外的人能不能联系上?让他们帮我查查宗正这些年的下落。”
小豆芽为难道:“小三爷,你也知道,孤魂野鬼也是各有各的地盘,省外那边不容易找消息。我试试吧!”
“你找不到,就去盯着唐家兄妹,盯死他们,一有风吹草动,马上回来告诉我!”我对小豆芽能找到外省消息的事情,并不抱太大希望,只能在唐家兄妹的身上多下点功夫了。
小豆芽走了之后,我对着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