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尤罡的表现稍微让我有点震惊,他给吕汉申头上来了一泡尿。
这个过程,按照尤罡的意思,我用DV摄录下来了。
尤罡从我手里夺走了DV,冷笑道:“吕汉申,如果你痛苦,如果你不服,冲我来!你可以一直寻找野玫瑰,但你不能打扰欧阳家的朋友。”
吕汉申疯狂的点头。
然后,吕汉申和保镖被装进了两个类似麻袋的口袋,尤罡一次就扛走了两个口袋。
我倒是不担心闹出人命来,尤罡够狠,但也有分寸。
我又睡不着了,打开了电脑玩游戏。
花初夏不在线,可我用QQ看了她三次。
这应该是思念,这样的感觉和小时候一起玩耍不一样。
一直到凌晨四点,阿木才回来,吃了烧烤喝了不少酒,是刚享受过生活的那种感觉。
“武松,你还没睡。”
“被尿憋醒了,上个厕所接着睡。”
“哥们喝高了,不跟你聊了,累了,睡了。”
阿木迎面撞到了房门,我只能帮他开了门,扶着他,让他躺到了床上。
“想吐吗,让你侧身。”
“不吐,其实也没喝多少,可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家里打电话让我回家相亲,可我不想走。其实不想走,其实不想留……”
阿木哭哭啼啼唱歌。
“你家里也早就知道你和白姗分手了?”
“白姗的丑事都传回老家了,她想从老家叫人去大风歌会所,让人知道了,我的老脸啊,呜呜……”
“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我像是在安慰一个绝症晚期被疼痛折磨的人。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清晨六点之前,我一直能听到阿木呜咽的哭声。
下午两点,阿木坐车去了华北省城常山,要去旧火车站附近寻找千术高手学艺。
他要开花,他要发芽,他要春风带雨的哗啦啦。
下午三点多,我去了银杏小区的新房。
大丰收家具城送来了家具。
价值80万的家具摆好之后,豪宅的感觉出来了。
米黄真皮沙发和大红酸枝木的家具颜色不太搭,但是我有点喜欢。
今天秦雨燕有点忙,但是刘采妮过来了。
刘采妮眉目舒展,仿佛将要有喜事发生,可她脑海闪现的最多就是拿到好牌的瞬间。
如果不去幻想牌局,她就会想到D品某海。
如果她的行为都被束缚了,她就会发疯。
此刻,刘采妮显得很正常:“武松,什么时候上电器?”
“这两天,元旦回家之前,也搞定了电器。”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影星萧琴来电约牌局,夜里8点30分在她家里炸金花。
结束通话之后,我心里有点沉重,可刘采妮的幸福却很浓郁。
“炸金花和推牌九,最能体验赌的精髓。”
刘采妮又开始重复以前说过的话,不知道她脑海里有没有年轻时代和吕汉申相遇的画面。
那一年,她用香皂洗澡,用黑妹刷牙,穿花衬衫和喇叭腿牛仔裤。会跳霹雳舞,没有妇科病,但有点喜欢夹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