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你牌不小?”姚芳狐疑看着我。
“还行,应该是不大也不小,算了,也跟了好几圈了,我开你。”
“不信你能大过顺子JQK。”姚芳掀开了牌。
“我赢。”
我翻开了自己的三张牌,小金花258。
“还真有金花?”
姚芳有点不开心,面色阴沉点燃了一根烟。
“来一根姚姐的大卫杜夫。”
沈坤一旁的青年男子,从姚芳的烟盒里拿了一根烟,随之恭维道,“姚姐别上火,这才到哪里?才刚开始,姚姐的运气在后头。”
我开始洗牌。
我打算来个牌局上经常出现的巧合,再赢姚芳一次。
我洗牌太自然了,在场的人甚至懒得看我。
姚芳就坐在我上家,她切了牌。
我手里的扑克又在其他人面前晃了一下,表示谁想切牌都可以。
没人第二次切牌,我发了牌。
几圈转下来,又剩我和姚芳了,姚芳已经提到了封顶。
“姚姐,上把我比你大,这把牌你不小?”
“我牌不大,上把你赢了我,这把我就想诈飞了你。”
“我最不怕的就是别人诈我,姚姐,如果你牌不大,别硬撑。”
我又跟了300,姚芳继续跟钱……
牌桌上一堆钱,怎么也有五千多了。
“这他妈的。”
我似乎心虚了,微眯眼睛看着姚芳。
“姚姐,我真是怕你了,这把牌我还开了你。”
我扔了300进去,貌似很沉不住气的就要去抓姚芳的牌,嘴里喊着,你什么牌?
“拿开你的爪子!”
姚芳拨开了我的手,自己掀开了牌。
“大金花带A,后面两张也不小,J和10,你呢?”
“我也是大金花带A,后面是K和8。”
我将自己的牌轻轻摔在了牌桌上。
姚芳黑了脸,很不甘心,也很羡慕的看着我。
其他人则是一阵唏嘘,董小娜用力打了我肩膀一下:“武松,你真不会玩,这么大的金花,你开了姚芳?”
“大金花也可能碰到同花顺和豹子,以前,我很多次吃亏……”
我就好像是有点飘了,开始说自己在牌局上见过的冤家牌。
其他人,开始给我传授来了大牌以后的经验。
牌局继续。
之后的一个小时,我都没出千。
姚芳小动作比较多,已经用指甲给不同花色的大牌做了记号,比如A和K。
这么一来,暗牌比较赚便宜,姚芳输钱后,越来越喜欢闷了。
刚才是姚芳发牌,洗牌的过程出千了,同时让上家的沈坤配合了她。
就姚芳这点水平,如果我给她来个二次切牌,立马就能破了她的千术,但我的习惯,绝不会这么做。
我可以看牌了,发现自己是一手烂牌,立马就扔掉了。
“武松,你怎么不上?”
“想上,可我没有啊。”
“原来你没有啊,难怪你把潘金莲给宰了。”
姚芳这玩笑有点那啥,周围一阵哄笑。
“我说的是没牌,如果说正史,武大郎那可是县令,潘金莲是良家。”
我的表现点生瓜蛋的感觉。
这把牌,姚芳把董小娜给赢了。
“这牌面真傻比,大金花居然遇到了同花顺?”
董小娜跺着脚,双手敲打着牌桌。
“你是洗煤厂董启航的千金,这点钱还输不起了?据说你爸在奥门,一个晚上输了五千万?”
这把牌姚芳赢了五千多,心情立马绽放了,开始调侃董小娜。
“那都是别人乱说的,其实去年夏天,我爸在奥门的恒利殿堂娱乐场,也就输了一千多万,被人传来传去,就变成了五千多万。”
“你老爸是龙城的亿万富豪,也不知道手里有多少个亿。你家里有洗煤厂,好像在焦化厂和煤矿还有股份,你玩牌这么小,有点憋屈。”
姚芳说着,开始洗牌。
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继续出千,结果手一哆嗦,十几张牌掉在了牌桌上。
重新捡起来,再去洗牌就没了做牌的动作。
而我,必须正视容貌娇美,装束非主流的董小娜,因为她家里不知道有多少个亿。
沈坤发给我一根烟,说道:“我家就是在小娜家的洗煤厂有点股份,我家石料厂起家也是找小娜老爸拿的钱。”
“这么说来,你家里和董姐家里是世交?”
还不等沈坤回答,董小娜就先怒了。
“傻比,别叫我董姐,听起来好老,你就叫我的名字。”
我貌似尴尬的抿了抿嘴。
我和董小娜才是第一次遇见,不适合去调侃。
沈坤这才给了我答案:“董叔和我爸是发小,但是小娜年龄比我小几岁,跟你差不多。”
“我23岁。”
我微微瞟了董小娜一眼。
“我24岁,以后你喊我奶奶。”
董小娜气呼呼瞪了我一眼,起身瞬间荡起一阵香风,迈着妖娆的步子去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