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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内,江歌靠在沙发上,看着玩儿的不亦乐乎的苏染沫。
无奈的摇了摇头。
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要陪对方来这种地方。
这时,玩的正嗨的苏染沫,跑了过来。
拉着江歌就往台上走:“小鸽子,咱俩来个合唱呗。”
随后,又对着一旁的几个青年道。
“你们几个笑什么?本姑奶奶花钱挑你们过来。”
“是让你们哄我开心的,不是让你们来看我笑话的。”
对方闻言,急忙走了过来。
“哎呀,苏小姐,不是我们不伺候。”
“实在是江姐的身份特殊,我们可不敢招惹。”
“整个晋城,谁敢给堂堂的晏二爷戴绿帽子?恐怕是嫌命太长了。”
江歌闻言,有些不乐意了。
“我想怎么玩儿,他还没那个本事管我。”
随后,几人就开始在包厢内,狂嗨起来。
不知是谁提议玩骰子,输的喝酒。
由于江歌怀着孕,苏染沫倒是很仗义的为她挡了所有的酒。
十几局下来,苏染沫瞬间泪流满面的拉着江歌抱怨。
“小鸽子,我是造了什么孽,要替你喝这么多酒?”
“我就输了一局,你是把把输。”
就在对方喝的晕头转向时,房门被人大力推开。
门口突然多了两个人,吓得几人一个激灵。
晏厉寻神情冷漠的盯着包厢内的几人,对着身后的宋濂吩咐。
“把这些人给我丢出去,好好的招呼他们。”
“是。”
随后,十几名保镖齐刷刷的走了进来,架着几名吓得浑身哆嗦的男生走了出去。
江歌一脸心虚的看着晏厉寻,急忙自证清白。
“我我…我可什么都没干。”
晏厉寻面色阴沉的盯着她,转而对着一旁的商律道。
“把你的人带走。”
看着晏厉寻身边的陌生男子,江歌微微一顿。
对方面部线条冷峻而立体,眉眼冷峭,鼻梁高挺,纤薄的唇角紧抿成一条线。
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镜架上还坠着金色链条。
镜片下的那双狭长而锐利的鹰眸,泛着幽深的寒光。
即使不发一语,也让人不寒而栗。
一袭黑色的贴身西服勾勒出对方修长挺拔的身姿,目测这身高和大佬不相上下。
晏厉寻见江歌一直盯着对方,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走上前,一把扯过江歌,把人按进怀里。
“不准看。”
江歌无语,不满的挣扎。
“干什么?这人谁啊?”
晏厉寻面色阴鸷,语气带着警告。
“还是操心好你自己吧!跟我回家。”
江歌闻言,极力挣扎。
“不行,染染还在这里呢?”
商律闻言,这才将目光落在江歌身上,对着她解释。
“把人交给我就行,多谢二位。”
江歌一听,瞬间不满。
“你谁啊?凭什么要把人交给你?”
苏染沫的三个哥哥,她都见过,这人绝对不是他哥。
男人迈开双腿,扶起趴在桌子上醉得晕乎乎的苏染沫,眉头紧蹙。
“我是她口中,养猪的老公?”
江歌闻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你骗谁呢?养猪的能长得这么斯文?”
这五官,这气质,这谈吐,哪里有一点养猪的气息。
就在江歌想要再次反驳时,苏染沫突然醒了过来。
歪着脑袋看了眼身边的人,足足愣了有十秒钟。
这才挣脱对方,急忙跑去抱江歌。
却因脚下一个不稳,直接摔倒在地。
商律刚要去扶对方,苏染沫急忙抱紧江歌的小腿。
“小鸽子,救救我!我不要回去。”
她还没玩够,不能回京城。
江歌闻言,急忙要把人拉起来。
对方却抱住她的小腿,死活不撒手。
“我不撒手,我要跟你住。”
“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晏厉寻见此,脸色瞬间比锅底还黑。
如果不是看在商律的面子上,他现在都让保镖把人给丢出去了。
敢带他的软软来这种地方,就这一条,他就绝对不能容忍。
白天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的粘着他老婆,晚上还要霸占着他老婆。
把自己赶去客房睡,这些仇,他可都记着呢!
江歌无奈,使劲儿扒拉着对方,就是扒拉不开。
气氛陷入尴尬。
最终,无奈之下,江歌只能再次把对方带回了家。
次日清晨,两人洗刷完毕,准备下楼。
一眼就看到楼下客厅的沙发上,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的坐在那里。
面色一个比一个阴沉,仿佛是一夜未眠。
江歌拉着苏染沫走到楼梯拐角处,面色不悦。
“你确定,楼下那人,家里是养猪的?”
苏染沫看了看楼下的人,瞬间躲到江歌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