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话题,江歌立刻缩在沙发上不再说话了。
晏厉寻看着她情绪低落的耷拉着脑袋,神色担忧道:“你把实情告诉我,我才能帮你。”
江歌闻言,这才抬起雾蒙蒙的双眼,眼底盛满了泪水。
“三个月前,我在外地拍戏,我爸突然打电话跟我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电话里,江政国语气疲惫的叮嘱着江歌。
“软软啊,爸爸老了!以后我不在你身边,有什么事就找你舅舅和表哥,他们都很疼你。”
夜晚,江歌拍了一天的戏,刚回到酒店就接到江政国的电话。
听着对方的念叨,她也没放在心上,敷衍道:“知道了!爸,你今天怎么这么啰嗦。”
“爸爸就是担心你,你这性子打小就被宠坏了,很多时候得罪了人都不知道。”
“你就别数落我了,不是有您在吗?就算得罪人,不还有您和舅舅给我兜着嘛。”
“你这孩子,爸爸也不能一直陪着你,你也该学会独立了。”
江歌一脸懒散的趴在床上,一手托着下巴,撒娇道:“我不管,我就要您一直陪着我。”
江政国无奈的叹息:“撒娇也没用,以后我不在你一定要小心……”
话还没说完,书房门被“砰”的一声踹开。
电话那头传来江政国略微愤怒的语气:“你…你怎么进来的?”
“喂!喂!”江歌微微皱眉,着急的握着电话:“爸,你没事吧!”
“没事,我先处理些事情,晚会儿再打给你。”随后,便匆匆挂了电话。
江歌握着电话,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电话再次回拨过去,手机已经关机,莫名的一阵心慌感涌上心头。
江歌拿起一件外套,就朝着外面走去。
深夜,等到她从外地赶到别墅时,家里已经被警察围了起来。
听着江歌的描述,晏厉寻微微皱眉:“当时就只有你爸一人在家?下人呢?”
江歌摇了摇头,低下脑袋。
“程叔说,那天爸爸给他们所有人放了假,应该是有意在支开他们。”
晏厉寻陷入沉思,面色冷峻。
江歌抬起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眸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因为没有线索,警察为了尽快结案,说我爸是自杀,可我不信。”
“我爸不可能会自杀,如果我当时察觉到情况不对报了警就好了,我爸也就不会死了。”
说到这里,江歌的情绪又开始变得激动。
“不是你的错,没必要自责。”语气冷漠,如同毫无感情的机器人。
看着缩在沙发上的人影,晏厉寻来到她身边。
冷冷道:“我帮你,前提是你把鼻涕擦干净。”
江歌无语。
抬起脑袋,眼眶微红的瞪着他。
“我没流鼻涕,杀我爸的人,最后带走了我爸书房里的白玉观音。”
听到她这么说。晏厉寻眉头紧锁。
他回国后,就听人说她在黑市到处寻找白玉观音,却不知道她要这东西做什么?
现在看来,原来她一直都在查杀害她父亲的凶手。
江歌抹了把鼻涕,毫无影响的谩骂。
“本来我就快得到白玉观音了,又出来跟我抢。”
“这种的缺德的事,你是怎么干出来的?”
晏厉寻无语。
江歌继续对着他数落:“我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我容易吗?”
“你跟我抢东西的时候,良心就不会痛吗?睡觉闭得上眼吗?”
晏厉寻没有说话,继续听着她的数落,无动于衷。
等到江歌抱怨累了!
晏厉寻这才冷漠开口:“把眼泪擦干,别影响到我们去结婚登记。”
江歌抬起红肿的眼睛,瞪着他,一脸哀怨。
“我都伤心成这样了,你还只惦记着能不能结婚?会不会安慰人了。”
晏厉寻:“……”
江歌见他不说话,忍不住询问:“你不会是真对我图谋不轨吧!”
晏厉寻被她的话,气得有些想笑。
盯着她反问:“你身上有哪里值得我图谋?”
江歌撇了撇嘴角,一脸痛苦:“你还不是馋我身子吧?”
晏厉寻眸色微眯,上下打量她。
她突然有种不妙,下一刻,对方就附身吻上了她的唇,瞬间如遭雷劈。
在她发呆之际,晏厉寻强势的撬开她的牙关,将人狠狠的蹂躏一番。
江歌反应过来,急忙把人推开,一脸震惊。
“你你你…”
晏厉寻笑得一脸邪魅,舔了下嘴角。
这才道:“我试过了,你吻技太差,我对你身子暂时起不了反应。”
江歌怔愣的看着对方那双冷冽的黑眸,一时哑然。
随后,不等江歌说话,转身离开。
江歌缩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就这么被人轻薄了。
想要找对方算账,人已经跑了。
等到飞机降落时,晏厉寻这才过来喊她一起。
对于她吻了自己这件事,江歌还是心存芥蒂,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