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群人拿着棍棒砸着自己的车,张烈的眼神阴冷了下来。
他冷声呵斥道:“都给我住手!”
一个黄毛痞子拿着滚指着张烈不屑道:“你特么想要插手?找死不成?”
另外几个人也同样脸色不善盯着张烈。
“金爷交代的事,你有几个胆子敢横插一脚?奉劝你别自找不痛快,赶紧给我滚!”
“要不然,连你一块打!”
这群人年轻气盛,每个都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血气方刚天不怕地不怕。
张烈听到这群人居然想要对付他,怒极反笑了。
“连我一块打?狂妄!”
“你们口中的金爷是谁?让他滚过来见我,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动我?”
他可是一位将级的大佬,在东南的权势能与他比肩的人可没有多少,如今见这几个痞子都敢在他面前放肆,满脸的轻蔑。
“竟敢对金爷不敬,你特么找死!”
“就凭你这种东西也有资格见金爷?兄弟们,给我把他往死里打!”
这群人还以为张烈是孙神医请来的帮手,他们一脸狰狞提起了棍棒就冲着张烈动手了起来。
张烈能够身居这个职位,又怎么会怕这些痞子。
他一脚踹出去,那个黄毛直接被踹飞了三米多远,其他人见此非但不怕反而更加怒了。
一窝蜂冲了过来朝着张烈动起手来。
张烈以一敌十,把今天的怨气尽数发泄了出来,打的这群痞子毫无反抗之力。
等这群人各自瘫倒在地上惨叫的时候,他语气冷漠:“就凭你们这些……”
然而,张烈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只觉得后背一阵刺痛。
他眼眸猩红回头看去,一拳正要砸下去的时候,却见拿着匕首捅他的人正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年纪与他二儿子相仿,脸庞稚嫩,眼神中尽是惊慌失措。
他这刚猛的一拳最终还是忍住没有砸下去,不然这一拳能将这少年给打死。
张烈咬着牙冲这少年扇了一耳光。
“滚!”
其他人见出了事顿时一哄而散。
张烈瘫坐在了地上,他后背上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浸湿,嘴唇微微苍白。
之前无论他走到哪里都会带着心腹一行人保护,今天这次派心腹驱赶韩君滚出东南,所以并没有跟随在他身边,也正巧是今天遇到灾祸见了血。
等孙神医帮他处理伤口的时候,张烈忽然想到了不仅仅是巧合。
韩君临走之前断言他今天之内必见血光,这是不是算应验了?
此时他眼神中惊容,浑身颤动了一下。
“不,那个江湖骗子怎么可能算这么准?他又不是神。”
张烈疯狂摇头,他语气嘲讽:“我一定是多想了,那狂妄的小子骗一骗我二弟还行,骗我可没这么本事!”
一定是凑巧心腹没在身边保护他,才偶然遇到了这种事情。
这次受伤不算严重,匕首刺入的不深,好在没有伤到动脉。
孙神医把他带了回去,止住了血,缝合了伤口之后便就没事了。
“孙神医,让您见笑了!”
张烈苦笑一声开口道:“我没想到这群小崽子敢如此无法无天,连名声都没来得及报,对方就敢对我下狠手。”
“不过您放心,这事后续我会帮忙处理!”
他立刻拨通了心腹的电话,报出了地址让这群人召集人手赶过来。
张烈咽不下这口恶气。
今天心情本来就很差,又遇到了这种事情,让他怒火更胜了。
他要让那个金爷知道惹了他的代价是什么。
与此同时,他的面相中堂上的赤色愈发的浓郁了,属于他的衰败运气仍然持续。
当心腹一行人得知了张烈受伤之后,一个个表情震惊愤怒。
张烈在东南是什么地位?居然有人敢动他?
真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了。
为首的墨镜男子赵忠更是心急如焚,迅速带着三十多人来到了孙神医的诊所之外。
此时张烈满脸的阴沉,他站在了楼下面对这三十多人,语气冷冽道:“一个自称是金爷的混子无法无天,今天,我只要一个结果。”
“把人带过来,给孙神医下跪道歉!”
“顺便,让他知道惹我付出的代价。”
张烈在楼下对众人命令,殊不知在他上方三楼的一户人家外面装的一块玻璃在风吹之下摇摇欲坠。